女人的想法,總是捉摸不透的,杜劍娘對自己的姿色極為自傲,上門提親的青年才俊,踏破門檻,可陳無邪竟三番四次拒絕,讓她心生怨氣。
“也是,陳無邪可是名震江湖的人物,身邊美人兒眾多,豈會瞧得上我?”
想到這兒,杜劍娘臉色變冷,起身道:“既然陳公子要悔婚,那請上天門劍派!”
然後盛怒而去。
陳無邪覺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杜劍娘還想嫁他?
說書先生走進來,好奇道:“你怎麽惹到她了?”
“不知道!”
陳無邪搖搖頭,將此事拋在腦後,他現在記憶恢複,更知道自己和玲瓏仙子的誓約,心中忐忑不安,自己到處拈花惹草,隻怕……
他知道自己對玲瓏仙子的感情是真的,就算林如煙也趕不上,而恰恰就是因為這種感情,才讓他為難,感覺無措,換做別的女人,他並不會在意,玲瓏仙子不同。
因為在意,所以重視!
而玲瓏仙子知道他的事之後,會怎麽做呢?
女子是最可怕的,尤其受愛所困的女子,比洪水猛獸還厲害,她們的愛變成恨之後,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
玲瓏仙子修煉的是極於情的道,古往今來,多的是因情生恨之人,玲瓏仙子若因為他拈花惹草,反而憎恨他,他又該如何做?
“來來,喝酒!”
說書先生世故圓滑,笑嗬嗬的倒酒,又道:“人生不滿百,而懷千古憂,紅顏傷春老,少壯悲白頭,明才不遇時,幾人得王侯,琴彈七弦斷,知音何處求,百戰鋒鏑鈍,將軍意未休,朝見春花落,暮作多雲厚,但得壺中滿,一醉不知愁……”
“好個一醉不知愁,喝酒,喝酒!”
陳無邪與說書先生對飲,從中午喝到下午,哪怕陳無邪酒量驚人,也有幾分醉了。
夜半,陳無邪起身方便,走過庭院,腳步頓止!
“獨孤雁?”
陳無邪沉聲冷道。
月色下,手握白幡的青衣相士獨孤雁獨立,頭戴方巾,淵渟嶽峙,隻是臉色,較之數次見麵,稍顯蒼白。
“陳公子別來無恙!”獨孤雁冷道。
陳無邪道:“勞先生掛念,一切安好!不知先生來此,有何貴幹?”
獨孤雁道:“托你的福,前些日子受了傷,想和你借點東西!”
“哦?什麽?”陳無邪道。
“鬼窟的《鎮魂歌訣》,還有一點兒氣運!”獨孤雁道。
“氣運?”
陳無邪挑眉,道:“我一直以為先生是個高風亮節的隱士,沒想到竟是個欺師叛祖之人,倒是看走眼了!”
獨孤雁冷哼一聲:“看來老不死的已經和你見過麵!”
陳無邪歎道:“我不明白以獨孤先生的本事,為何要做出囚師之舉!”
獨孤雁淡淡道:“道不同!”
“哦?”
獨孤雁道:“我拜入天機閣後,利用天機易數,漸漸擴大天機閣對天下的影響,使得天機閣成為天下最神秘的勢力,人人敬仰,可是老家夥堅持天機閣祖訓,不得以天機易數,幹涉天下局勢,要我解散天機閣,放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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