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受傷頗重,兩柄飛刀,一柄在左肩,一柄在咯吱窩和心口之間,隻要稍微偏離,那一刀插進心口,她連逃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陳無邪以內力護住她的心脈,卻無法治愈傷口,還需靈丹妙藥,所幸白素素行走江湖,難免會受傷,在客棧內藏有一株五百年份的雪原雪參,還有幾瓶療傷藥。

    輕巧褪去她左半邊的衣物,露出白皙圓潤染血的香肩,陳無邪拿著毛巾,擦去鮮血,將金瘡藥撒在上麵,觸碰到傷口,白素素不由緊咬銀牙,不時發出吸氣聲。

    飛刀狠而準,洞穿她的身體,撕開四個血口,陳無邪將金瘡藥抹開,再用紗布綁住,等他做完,白素素已經昏迷,麵色蒼白,卻是失血所致。

    陳無邪微微皺眉,白素素身上不止兩處刀口,還有牢裏的鞭傷,連番打鬥,將稍微愈合的傷口撕裂,染紅衣裙。

    他想了想,伸手解開白素素的衣物,起伏的身段,白皙的肌膚上落著細長血紅的鞭傷,細鞭子打人,不會留下內傷,卻更為疼痛,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

    此女倒是堅強!

    陳無邪看一眼那對飽滿,粉嫩的兩點凸起,煞是誘人,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擦去血跡,將傷藥塗抹在她身上,再替她蓋好被子,端起滿盆染紅的血水出屋。

    客棧的小二和廚師都被白素素遣走,她現在自身難保,不想連累他們,陳無邪隻能自己下廚房熬參湯。

    將參湯喂給白素素後,她蒼白的麵色總算多幾分紅潤,呼吸漸長。

    雪參是雪原珍寶,在江南楚國,別說五百年份,就是百年份的雪參都是千金難買,白素素這株雪參,還是她從富戶偷來的。

    昏迷的白素素做了個夢,夢見自己……

    她呼吸漸促,臉頰飛起紅雲,隨著身體顫抖,她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隻覺股間溫熱,泥濘不堪,哪怕她臉皮不薄,也羞得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在夢裏……

    她往四周打量,還在客棧裏,送一口氣,頓覺傷口疼痛,渾身酸軟,她掀開被子,才覺身上沒有衣物,鞭傷塗著藥粉,便想到是陳無邪做的,那自己豈不是被他……

    白素素發怔,望著自己起伏曼妙的身體,想到夢中做的事,心中一蕩,她不由低罵一句:“都是王峰沒本事……再調理都沒用,都快五年沒有,可憐我至今無兒無女!”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白素素三十餘歲,膝下還無子無女,街坊鄰居難免指指點點,都覺得是白素素水性楊花,自己造的孽,卻不知是王峰自己的問題,也因為這事兒,王峰才能容忍白素素“拈花惹草”。

    “唉……”

    白素素輕輕一歎,江湖歲月催人老,一代新人換舊人,如今的武林,將是陳無邪、謝無極、施靈等等年輕俊傑的武林,她這個蓮花盜,風光不複往昔,連番的打擊,讓她生出退隱江湖的念頭,若是此次能活下來,找個人跡罕至的山村,終老此生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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