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城破後,將軍找到他,要他送三口棺材到蒙城,棺材裏是在攻打白原城時死去的三個偏將軍的屍體。

    白原城在西原西北,蒙城在西原東南,路途遙遠,三天三夜才能到,但想到將軍許諾給他的那個女人,盧承的心裏就開始火熱,連寒冷的風雪,也不那麽冷了。

    “盧哥,前麵有煙,好像是牧民的家!”旁邊的騎兵道。

    盧承抬眼望去,呼嘯的風雪中,青煙飄散,氈房、草垛隱隱綽綽。

    “哈哈,太好了,總算能熱乎乎的吃上一頓飯!”

    盧承大笑,其他叛軍亦都歡呼起來,有牧民,那就有肉,有溫暖,他們已經在糟糕的天氣裏走了一天一夜,身上的麵餅,比石頭還硬,無法下肚,可謂饑寒交迫。

    盧承催促手下推車,打馬往氈房趕去,三口棺材,堆在馬車上,四匹馬拉著,還很吃力,車輪陷進雪裏,拖出長長的車轍。

    氈房的主人是一個矮壯的漢子,他戴著氈帽,帽簷壓低,彎腰躬身,似乎怕極了這些手持刀劍的叛軍。

    “給我們宰幾隻羊,有沒有酒?”

    盧承威風凜凜的走進溫暖的氈房,大馬金刀的坐到火爐旁,土堆的爐子燒著大火,融化他身上想冰雪,也融化他冰冷的心。

    “好香啊!”

    火爐上燒著一鍋馬肉,半生不熟,盧承伸手抓了一塊,在嘴裏撕開,露出血絲。

    “回軍爺,有……有馬奶酒!”

    盧承哈哈笑道:“好,快拿來。趙四,一人拿一塊,帶你那伍先去外麵看著。”

    披著輕甲的黑臉漢子不情不願的帶人出去。

    外麵哪兒比得上氈房溫暖?

    盧承嚼著馬肉,四下打量,然後,他看見了女人。

    “好漂亮的女人!”他放下嘴邊的肉,眼睛盯著女人臉蛋,然後移到她的胸口。

    女人害怕極了,她抱著胸口,躲在陰影裏,不時抬眼,就像發抖的羊羔。

    “軍爺,酒來了!”漢子拿來了酒。

    盧承回過頭,拿起酒,灌了兩口,遞給身邊的手下,他們圍著火爐而坐,可是眼睛卻瞟著女人。

    盧承灌著酒,喉嚨咕嘟一聲,他目光轉向身邊的另一個伍長。

    “怎麽動作這麽慢,老楚,你帶人去殺羊!”

    楚伍長會意,嘿嘿一笑,帶著手下離開。

    氈房內,隻剩下盧承和女人。

    盧承又灌一口酒,起身朝女人走去。

    “你怎麽出來了?”趙四看見楚伍長他們,詫異道。

    他們在外麵並不難過,因為他們用幹草點燃起火堆,上麵烤著羊腿,旁邊是馬奶酒。

    “裏麵有個女人!”楚伍長嘿嘿一笑,道。

    “女人?”

    趙四咽著唾沫,他好久沒碰女人了。

    楚伍長拍拍他的肩膀,道:“等什長玩完,還怕輪不到我們?”

    “嘿嘿嘿!”

    他們側著耳朵,似乎想聽見氈房裏發生的事情,他們聽見女人的叫聲、男人的笑聲,他們也跟著笑起來,笑著笑著,他們覺得頭有點暈,然後一個接一個栽在雪地裏。

    氈房漢子從暗處走出,冷冷看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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