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陳無邪的手指落在丁不全帶來的一個家仆身上,那個年輕家仆當即變了臉色。

    “我怎麽會殺公子呢?”年輕家仆無辜、驚慌的說道。

    剛剛還被誤會的掌櫃看見年輕家仆,當即神情振奮,叫道:“沒錯,當時店內除了我,還有他,他是和丁公子一起來的!”

    章大彪道:“當時我們正走在外麵,聽見這裏有人喊殺人了,我們進來後,就看見丁公子倒在地上,他身邊是有個奴仆,說要回去通知丁家,請我們把凶手拿下。”

    在丁不全森然的目光下,年輕家仆連忙喊冤枉,道:“老爺,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我又不會內功,更不會暗器,怎麽可能把銀針插到風池穴?”

    丁不全皺眉。

    陳無邪冷道:“你是不會內功,不會暗器,但恰恰如此,你才是凶手,因為你紮的銀針,根本就不是風池穴,而是風府穴。並且,你最大的破綻也就在這兒,你不該在銀針上淬毒,若我沒料錯的話,你的身上,還有類似的毒針!”

    眾人嘩然,章大彪剛要下令,丁不全已經比他更快,雙手擒住年輕奴仆,手掌在他身上一摸,就在胸口取出一支小拇指粗細的三寸竹筒,扭開蓋子,十來根銀針掉地。

    年輕奴仆一下子臉色蒼白發青,渾身汗水如雨下。

    “果然是你!”丁不全怒喝,一拳砸在年輕奴仆的臉孔,頓時把他打得口血狂噴,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竟敢害我兒性命,找死!”丁不全揮拳還要再打,他一身力氣驚人,拳頭重達千斤,尋常人挨上,必定是骨裂肉綻的下場。

    “丁師傅,且慢!”

    章大彪連忙拉住丁不全。

    “你攔我做甚?”丁不全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把章大彪推開。

    章大彪連道:“此人隻是一家仆,為何要謀害丁公子,嫁禍他人,此事背後,怕是有什麽淵源,你就算殺了此人,謀害丁公子的幕後之人依然逍遙法外,大仇難保啊!”

    聞得此言,拳風撲到年輕奴仆麵門的丁不全驟然停住,他哼一聲,朝其他家仆道:“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章大彪嘴巴一張,還不等他說話,就聽一聲微不可聞的尖銳嘯聲,他臉色一變,心道不好,就見年輕奴仆的脖子上紮進一根金針,他頓時雙手抓住脖子,麵龐漲紅,猙獰扭曲,張口吐出兩口白沫,四肢蹬踢幾下,縱使丁不全及時出手,要渡內力護他心脈,卻也已經來不及,年輕奴仆毒發身亡。

    這暗器來的詭異,外麵圍觀的人多而雜,也不知是誰發出來的,章大彪當機立斷,下令讓手下去抓人,寧可抓錯,不可放過。

    “官府抓人了,快走啊!”

    看見官差出來,圍觀眾人頓時作鳥獸散,誰都知道被官差抓進牢裏,就算不死也要掉層皮,要是被屈打成招,豈不是冤枉?

    在年輕奴仆死後,陳無邪先是一驚,立即就注意起外麵的人群來,金針因為細小而難以防備,被許多暗器高手視為最佳暗器,但多是以數量取勝,對敵時,一把金針灑出,散作滿天星雨,敵手武功再高,也得中招,像這樣單獨一根射出,精準的命中脖子血管,需要嫻熟的暗器手法和高深的內力修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