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走到許毅飛的小屋裏麵,還沒有等到進去,就聞到一股煙味,不是香煙,是真的是在燒香的味道。

    “你先進。”魏燎偏了一下頭,把門給周雲翔推開一個縫,屋裏有人的時候許毅飛一般都不鎖門的,他就是一個簡單的吊鎖,而且隻有傻子才會來他家偷東西,他家裏麵連稻草都拿不走!

    周雲翔這一進去,就先揉揉眼睛,兩隻眼睛先後都揉了一下,然後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東西。

    許毅飛呆呆的坐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好像是被自己撓了半天然後沒有收拾,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地上插了一大把一大把的香,全部插在了磚地上,不知道許毅飛是不是知道物理學角度上講香根本插不進磚頭裏麵,起碼磚頭自己忘了,地上的香連成一片就好像是一個火盆。

    許毅飛的手裏麵握著一張廣告單一樣的東西,好像剛才都在看,現在這會兒好像是中場休息,看看香點的怎麽樣了,整個人都在發著抖似的,就好像是被什麽樣的事情雷的不輕。

    見到周雲翔和魏燎進來,周雲翔就看到一向表現的穩重而睿智的許毅飛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飛越過地上的一堆點燃的香抓住周雲翔的衣領子就把他提了起來。

    “我找到了啊,我找到了啊,我找到了啊……那樣的是她絕對是沒有錯的,沒有錯的……”許毅飛不斷晃著周雲翔,看的魏燎都覺得頭暈。

    周雲翔本人則是新傷加舊痕,被直接晃暈了過去。

    “喂,你怎麽睡了,回來!”許毅飛把他又是上下一抖,把周雲翔震醒來,“咱們是哥們吧?”

    “額,是……”周雲翔還暈著。

    “幫哥們一個忙啊,我算是求你了!”周雲翔又被直接搖暈了過去。

    其實,今天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在周雲翔早上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的同時,有一個人想要熱熱身動動手,結果就被另一個人雷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人就是許毅飛,他早上的時候,在賣完早點後就隻有等著中午才有事情做啦,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他也不想做些什麽,現在的事情他絲毫沒有熱心,不過今天答應了周雲翔一件事清,那麽自己就動動手去一趟,讓他看看自己的能耐,然後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許毅飛根本就沒有把周雲翔的父母的警惕性放在眼裏,自己的能力去他家裏麵拿點兒東西綽綽有餘,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裏啊,拿走一個人的“遺物”,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缺德,希望這對倒黴的父母能從中知道他們的兒子還沒有死吧。

    許毅飛在接到上麵飄著,無論到了哪裏,他在行人中都是一個生麵孔,自己的身體又略顯單薄,看上去還真的像一個做賊的料,尤其是自己的隱蔽技術還相當的高,城市建設本來就不是那麽的好,一路上他也沒有碰到幾個攝像頭,更是沒有受到什麽人的懷疑,把自己表現的像一個從網吧裏麵輸了的小青年那樣,這個群體是唯一一個生活在人群之中卻和很多人都沒有什麽交道的群體,排名第二的就是學生們了。

    他除了一個布包什麽也沒有帶,徑直從樓道裏麵進去,這裏是普通住宅區,沒有可氣的保安和討厭的攝像頭,又是上班時間,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性,他本來以為還需要自己多多偽裝來逃避別人的注意力呢,誰知道就這樣簡單的就從樓道裏麵上了頂樓?

    這個住宅樓是7層的,按照周雲翔說的,他家裏麵有太陽能,那麽著樓上麵的三個裏麵肯定有一個是他家的,他的家在5樓,剛才許毅飛調查了一下,自己從樓麵上下去的話,剛好可以從廚房,周雲翔的臥室,陽台,還有廁所進去,自己選白天來偷東西也是有道理的,這個時間的老人不是在養老院裏麵就是有自己的生活,去了朋友那裏,甚至有的還沒有起床,像個蝦米一樣遊在黑暗裏麵雖然很方便但是那不是許毅飛的作風,雖然他其實在黑暗中很有優勢。

    選好位置以後,許毅飛就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單手扶著樓頂的排水管,輕鬆自如好像是在散步一般的,緩緩落下,直到周雲翔的房間外的窗戶。

    這裏,有點兒問題了,許毅飛看到這個窗戶是鎖住的,正常點兒的人自然不可能做賊的時候還用石頭去砸,當然也不可能把屋主打擾起來,讓他給自己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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