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非像你所說的那麽簡單,監視文公公的一舉一動,談何容易,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在宮裏,如果我們在宮裏有自己的人手,讓皇上察覺,必定會多想,這樣一來反倒是讓我們簡親王府變得更加被動。”

    “那可以請楚太醫幫忙,讓他進宮求皇太後恩準,允許派人監視文公公啊。”謝靈芸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是肯定的。”薛仁傑早就這麽做了,可是現在宮裏監視文公公的畢竟不是他的人,而從宮裏傳遞消息又不是很方便,反倒是讓他很難安心,隻是這個擔心他卻不好對謝靈芸講,以免讓她也跟著擔心,隻能笑著說道:“好了,你不要想這麽多了,天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謝靈芸一聽他說天不早了,下意識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一看都三更天了,她的困蟲幾乎是一下子就跑出來了,抬手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嬌憨地道:

    “你不說我還沒有感覺困呢,原來都這麽晚了,看來真該睡覺了,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薛仁傑看著她哈欠連連的模樣,不由笑起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熬夜,身體會受不住,為什麽要等我,早點睡覺不好嗎。”

    “你要是早點給我說清楚,我也不至於等你這麽晚啊。”因為困意正濃,謝靈芸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很自然的反駁道。

    薛仁傑聽著她親昵的責備,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感到驚喜,這些日子以來,他不是沒有感覺到謝靈芸對自己有些細微的變化,他都以為是祖哥兒的事情讓她一時想不開,對他有所埋怨,所以隻能看著幹著急,卻不知道怎麽化解,因此他隻能盡量讓祖哥兒少出現在她的麵前,希望能讓她慢慢的想明白,解開心中的結。

    然而,這些日子以來也讓薛仁傑時常有種莫名其妙地恐懼,自從看到謝靈芸一夜夜的做噩夢,在夢中痛哭落淚的樣子時,他甚至是驚慌失措的擔心她會離開自己。隻是向來堅強的他,發現了自己這種恐慌時,做出的選擇卻是努力的忽略心中的恐慌,勸自己說謝靈芸會想明白的,會體會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會和他白頭偕老的過一輩子的。

    隻是每當他麵對謝靈芸時,發現她在自己麵前越來越平靜的神情時,他的心就沉到了低穀,如今見到她竟然對自己撒嬌似得埋怨,他自然高興的差點忘乎所以,更有了別的‘興致’。看著閉上眼睛要熟睡的嬌娃娃,他用手臂撐起上半身,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吹氣,等看到她受不了的嘟嘴用小手推拒他時,他輕笑出聲,聲音沙啞地道:

    “芸兒,現在你很困嗎?”

    謝靈芸最近因為喝中藥,加上最近府裏的事情也特別的多,還有喬氏看她眼神中的防備,讓她勞心又勞力,白天還能撐住,可是到了晚上便受不住的想要趕緊到床上躺著。今天若不是因為擔心會出什麽事情,她這會兒早睡的很沉了。然而這會兒薛仁傑卻擾她清夢,實在是讓她抓狂,不由伸出白玉般的手,推拒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臉,聲音難言困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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