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有些擔心,嚴斐然則準備給保護江小聞的手下打電話。

    但是在他打出電話之前,他的手下先給嚴斐然打來電話,並說江小聞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裏治療。

    薇薇安對車禍兩個字特別敏兒感,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立刻趕往醫院。

    還好,醫院裏的江小聞沒什麽大礙,隻是額頭擦傷。

    見薇薇安風風火火地趕來,江小聞便說:“哎呀,我都說了,這麽點小傷不需要治療,他們還把你們叫來了。對了,跟在我身邊的,是你們派來保護我的,對吧?”

    江小聞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那嘰嘰喳喳樣子,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

    “是啊,如果不是他們,你可能小命就沒了,”在來的路上,薇薇安已經從嚴斐然的手下那裏,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但是薇薇安還是需要從江小聞那知道詳細的情況,便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出車禍呢?”

    “先別急著拷問我,給你們看看這個。”

    說著,江小聞將手機舉到薇薇安麵前,興衝衝地給她看相片。

    薇薇安狐疑地接過手機,並在看到照片之後,立刻瞪圓了眼睛。

    原來,照片上出現的家夥,是那個指揮近期一係列活動的男人。照片上的他,就如同描述的那般,全副武裝,看不清本來的麵目。

    看著薇薇安震驚的樣子,江小聞得意地眯起了眼睛,並說:“這就吃驚了?後麵還有哦。”

    還有?

    薇薇安接著翻看,然後就看到這個家夥摘掉口罩。而那模樣,分明就是九龍堂的反叛者,那個喜歡穿黑衣的年輕人!?

    手上拿著手機,薇薇安一臉震驚地看著嚴斐然。

    而嚴斐然也有些意外的樣子,揚起眉,說:“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活動著。”

    的確,薇薇安也沒想到。

    但是在震驚過後,她便以一種拷問的語態,問江小聞:“你怎麽拍到這照片的?”

    江小聞抓了抓鼻子,說:“我在吐槽這個記者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們一起合作尋找新聞線索的時候,他有個習慣,每個禮拜四的下午,都會請假。之前還沒覺得什麽,隻以為是私事。現在既然確定他圖謀不軌,那麽這個下午,就很可能是做了什麽特殊的事。”

    “今天正好是星期四,我就從他的住所一直跟蹤,然後還真的發現他和一個人秘密見麵。為了拍到他們,我可是把我做狗仔的潛能都激發出來了呢。而且今天也是超級走運,戴口罩的家夥好像皮膚過敏,臉好癢的樣子,才給我機會抓拍。”

    提起這個過程,江小聞滿滿的自豪,好像她完成了一個壯舉。

    但薇薇安卻隻有滿滿的後怕。

    她皺眉看著江小聞,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危險,如果今天不是有人護著你,你小命就沒了!”

    “他很厲害嗎?”

    “當然,他是寧子軒的人,曾經帶頭背叛了九龍堂。我和漢叔都因為他而受過傷,我與嚴斐然還差點被他的陰謀炸死,你說這樣的人可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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