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然看出薇薇安不舒服,便鬆開了她,讓她得以自由。
他現在心裏的火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此刻需要一個借口來結束今天這段略顯尷尬的談話。
視兒線落在桌上的牛奶杯,嚴斐然挑了挑眉,說:“為了彰顯你的誠意,喂我喝牛奶吧。”
“哈,你又不是小雪,還要我喂你喝牛奶?”
“如果你想用喂小雪的方式來喂我,我並不介意。”
嚴斐然挑釁地看著薇薇安,而薇薇安認了慫,說:“算了,還是用大人的方式來喝。”
話音落下,薇薇安便要去拿牛奶杯。
可是在她碰到牛奶杯之前,嚴斐然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喂,你幹嘛?”
“不是你說的,用大人的方式來喝奶嗎,我隻是遵從你的建議而已。”
嚴斐然眸色深沉,渾身散發出的野獸般的氣息,讓薇薇安知道,這家夥肯定在借題發揮。
可是不是借題發揮已經不重要了,很快,薇薇安的腦袋裏就變成了漿糊,連來這裏的初衷,也全然忘記。
此刻的他們,在享受歡樂。而大洋彼岸的柳雅,剛剛開始一天的忙碌。
柳雅已經忘卻了前塵往事,現在正在一家律師事務所上班。因為能力出眾,且很有親和力,她的口碑很好,經常會有人,找她做法律谘詢。
今天,就有這樣一位客人,早早就和她預約好,並在柳雅上班的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裏。
看著麵前帶著黑色禮帽的男人,柳雅露出得體的笑,並說:“先生您好,有什麽需要我來幫助的嗎?”
“聽說你是這裏的律師,我想谘詢點問題。”
“您請說。”
“我的弟弟,被人害得深度昏迷,我想讓凶手付出代價。”
柳雅點點頭,而後說道:“這種案件需要證據,才能定罪。不知道,你都有什麽證據?”
“我的眼睛,就是證據。”
說著,男人抬起頭,一雙陰冷的眼睛,直直盯著柳雅,讓柳雅不寒而栗。
做她這一行,就算是再窮凶極惡的家夥也見過。可是從沒有誰讓她從骨子裏產生懼意,他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柳雅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家夥不好惹,所以她雙手交叉,說道:“那也就是沒有證據,抱歉,我恐怕不能幫您。”
“你說錯了,隻有你才能幫我,”男人將一份文件推到柳雅的麵前,說,“這些是材料,希望你能幫我寫一份訴狀書,不久之後,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男人起身便走。
他的離開,讓柳雅忍不住深深吐出一口氣來。
然後,她拿起桌麵上的文件,看到起訴人的位置上,寫著寧子軒的名字。
難道剛剛那個人,是叫寧子軒?
柳雅歪著頭,覺得這名字和他的人一樣,都古古怪怪的。
寧子軒和柳雅見麵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別傳到嚴斐然的耳中。
嚴斐然想不明白寧子軒這樣做的意圖,畢竟自己和柳雅已經劃清界限,柳雅又失去了記憶,她的存在,根本不會改變什麽。
雖然他想不通,卻還是讓人看緊了柳雅,他不允許寧子軒破壞他現在的生活,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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