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然可以允許寧子卿胡說八道,因為他無足輕重,但是嚴斐然沒辦法忍受薇薇安說出傷人的話。
抬手揪住了薇薇安的衣領,嚴斐然死死盯著薇薇安的眼,質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心裏所想,不許有一個字騙我!”
薇薇安一臉的無所謂,說:“孩子是寧子卿的,我,也是寧子卿的。”
話音落下,嚴斐然鬆開了手,轉身便走。
一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薇薇安結束了自己的表演,並無力地癱坐在長椅上,感覺靈魂被抽離出身體,整個人都渾渾噩噩。
見她這樣,寧子卿很是心疼。
他輕輕俯身蹲在薇薇安的麵前,抬手,幫她捋了下散落的長發。
輕柔的觸碰,讓薇薇安將視線落到他的身上,喃喃著:“告訴我,我這麽做是對的。”
“當然是對的,唯有如此,才能擺脫嚴斐然。”
“可是,如果他真的喜歡我呢?”
輕柔地包裹住薇薇安的手,寧子卿說:“你自己也說的是‘如果’,可見你知道嚴斐然對你究竟是什麽感情。所以,別鑽牛角尖了。現在開始,忘了嚴斐然,我會好好守護你的。”
薇薇安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想到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又放棄了掙紮,轉而安靜地靠在寧子卿的身邊。
……
曲優優上次從林子裏摘了些果子回去,安安十分喜歡,每天都要吃掉一個脆脆的大蘋果。
就安安那幾顆小牙,要磨掉一個蘋果可不容易。可他就是喜歡捧著啃,吃到最後,果汁、口水糊了一臉。
很快,蘋果被吃光,曲優優決定再去摘一下回來,反正林子那麽多,他們也吃不完。
可是去了別墅,曲優優就驚到了,因為裏麵空無一人,傭人不在,薇薇安也不在。
孤身走在空蕩蕩的房子裏,曲優優打了個哆嗦,然後就慌慌張張地跑回車子上,並給嚴斐然打了電話。
“哥,你這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個人都沒有,跟個鬼屋似的!”
“因為不需要了。”
說完,嚴斐然掛斷電話。
曲優優一臉莫名,待她再次給嚴斐然打去電話,嚴斐然便不再接了。
既然給嚴斐然打不通,曲優優便給薇薇安打。
可那女人更絕,直接關機,讓曲優優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兩人的狀態讓曲優優覺得莫名其妙,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不行,事情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必須去找嚴斐然說個清楚。
曲優優殺到嚴斐然的公司,準備和他談談。
可是接待她的,卻是阿瑞。
曲優優向他身後看了看,問:“嚴斐然呢?”
“先生在開會。”
“哼,這是想找借口把我打發了啊,不過沒關係,我就在這裏等,反正我今天沒事。”
阿瑞一臉無奈地站在那,感覺不管說什麽,自己的位置都很尷尬。
而他的局促,引起曲優優的注意。
既然哥哥躲著自己,那不如先和阿瑞聊聊,沒準能問出什麽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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