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看到一半,正是高#潮的地方,夏可有點尿急,雖然不合時宜,但總不能憋著。

“司珩,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司珩哦了一聲,放是放開了她,等她站起來,他也站了起來。

她往洗手間走,他也尾隨而至。

夏可扭頭看看身後幼稚得不行的男人,嗤地笑了出聲。

“司總,你是小學生嗎?去個廁所也要成群結隊的?”

司珩挑挑眉,“怎麽,隻有小學生才有可能一起急?尿急是生理反應,無論小學生還是成年人,都不是自己能控製的。”

夏可對他的臉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認知,“行了,我不跟你討論這個了。不過,你既然是急,不是應該去另一間洗手間嗎,為何非要跟著我?”

司珩指指走廊的燈,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破燈前兩天時亮時不亮,我怕你害怕,陪著你讓你安心些。”

夏可已經不想理他,“拜托,這裏是私人住宅,我沒那麽膽小 。”

司珩卻堅持她有這麽膽小 ,一直跟著她走到洗手間門口,在走廊邊倚著,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可以進去解決了。

夏可哭笑不得地罵了他一句神經病,然後推開門。

門關上之際,她聽到身後的司珩說,“可可,是你讓我變成無藥可救的神經病的,你得負責到底!”

夏可猛地轉過頭去,“司總,你這是賴定我了?”

司珩點了點頭,笑得極為無賴。

“沒錯,我這是要賴你一輩子了!”

夏可憋得不行了,懶得再和他廢話,閃身進去。

出來的時候,夏可手是濕的,司珩迎上來,夏可遞起手對著他的臉彈了幾下。

司珩下意識閃了閃,伸手抓住夏可作亂的手。

“可可,你怎麽這麽壞?”

夏可咯咯笑了起來,“我這不是讓你清醒一些嗎,省得你自己神經,還非要賴我頭上。”

司珩低頭咬了咬她和鼻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鳴響。

“清醒不了了,六年前,就已經被你迷倒了……”

說著,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帶著幾分欲念,或重或輕地吸吮著。

夏可雖然已經接受了她與他熱戀的戀人這個設定,但一時間,她還是沒做好準備,像以前那般頻繁地做夜間運動。

大概,是以前司珩基本不節製,讓她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再者,前幾天那一次,司珩更是比以前更狠一些,弄得她現在連想都不太敢想那晚的情形。

“司珩,我今天有點累……”

夏可輕聲說著,手抵著司珩的胸膛,試圖推開她。

當然,她其實沒多少信心能順利推開他。

因為按以往的經驗來說,處在這個關頭的司珩,一般是不可能緊急刹車的。

至於是刹不了,還是不願意刹,夏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