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不願再繞著腳的事做文章,想起付燕的事,自己還沒跟司珩說聲多謝呢。

“司總,付燕的事,謝謝你幫我出頭!”

提起這個,司珩剛剛已經緩了一些的臉色,這下又黑了。

夏可見他臉色不對,立即意識到,這壺,也是不能提的。

然而,已經晚了。

“夏可 ,我說多少次了?你是我司珩的老婆,別人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司珩!你腦子呢?一個付燕而已,你就讓人欺負得死死的,我的麵子不用管了是嗎?”

夏可歎了一口氣,“司珩,你的麵子我當然要管,但我那怕有一點點傲慢,別人就會說狐假虎威了,到時,壞的,不也是你的名聲和麵子嗎?”‘

夏可也不想受人欺壓,但她,得理性分析,回嗆或反擊回去的成本有多高。

原則上來說,她和司珩,是有償的交易,所以,如果她惹事了麻煩,需要司珩來為她收拴爛漫攤子,那她相應的,就得付給司珩一些酬勞。

付給司珩酬勞,和被人欺壓,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基本是對她自尊的一種淩#辱或屈就,既然付出的代價不相上下,她何必多此一舉呢?

而且,還在拍攝組落下不好的名聲,那她以後的路,差不多就全堵死了。

所有這些,她不可能跟司珩一一明說,而事實上,她覺得,以司珩那樣的頭腦,不可能想不到這層。

“哦……所以你就由著別人欺壓,連吱也不敢吱一聲了?”

如不是司珩促動蘇婷來幹涉這事,夏可確實沒想過要和司珩提。

“司總,這事當是我欠你的,行嗎?回去你要我怎麽還都行,暫時,能不能把這翻篇了?”

夏可也是服了司珩,這電話打過來,就是為了罵她的吧?

從開始罵到現在,他嘴#巴不累嗎?

見她主動服軟,司珩哼哼兩聲,終是換了話題。

“媽媽讓我問你,婚紗設計師她來找,你有沒有意見?或者,你有心怡的,也可以提出來,我們去請。”

有了之前幾次的教訓,夏可現在不敢再對婚禮的事表現得漫不經心,連忙回他。

“我不認識,你#媽媽拿主意就行了。”

“嗯,那你想要幾套禮服?中式西式或什麽款式的,有什麽想法嗎?”

司珩突然問這麽細致的問題,夏可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不是要和你的禮服配套的嗎,你要幾套,我對應就弄幾套就是了,中式西式都行。”

“那我轉告媽媽,讓她拿主意吧,到時設計師出了草圖,再讓她發過來給你看看再決定!”

司珩接下來又說了好些婚禮相關的事,夏可唔唔啊啊地一項項應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司珩說完,夏可用腳撩了撩盆裏麵已經涼透了的水,“司總,今天就聊到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