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沒有什麽辦法,隻能等著她去聯係那位左護法時悄悄跟蹤了。

    這些話她不忍對阿飛說,他還是相信著嫣月的。有的時候不知道真相比知道真相要好。

    狸貓妖族的祭祀大殿內,空空的,隻有兩排柱子上的火把熊熊燃燒,將大殿內照得燈火通明,少女還站在原地,神情落寞。

    “嫣月祭祀今天是怎麽了?”外邊緩緩走來一個人,月白色的衣衫,氣度雍容,輕輕搖著手裏的折扇。

    “左護法?”嫣月收了自己悲戚的神色,換上一副笑臉來:“左護法來的剛剛好,我剛收了一枚精元,正打算給您送去呢。”

    被稱作左護法的男人走到她麵前,嫣月脖子處有道紅繩,她自己順著紅繩抽出一個小瓶子來,裏麵閃動著奇異的光華,瓶身被她的胸口捂得很熱:“隻有這麽一個,最近都沒有人叫我。”

    “不怪你。”左護法說起話來態度文雅,俊秀的麵目上春風化雨,他接過嫣月手上的小瓶子:“是魏家辦事不利。主上已經跟我說過了。”

    “左護法?”嫣月怯怯地叫了一聲,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說下去。

    左護法看出來了少女的欲言又止,他的折扇緩緩搖搖,跟狸貓妖族的合作一向很愉快,但是看少女的樣子,似乎有什麽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俊朗的麵容上浮現出笑容,那麽溫柔,讓嫣月一時看愣了。他的聲音極為溫柔,幾乎是哄著眼前的少女:“嫣月?有什麽事情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的,絕不皺眉。”

    阿飛臨走的話猶然在耳,可是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一邊是自己的整個族人,她不能任性,誰輕誰重她該有所了解。何況……左護法是這麽溫柔的人,跟他說,一定不會有什麽差錯的。

    “今天我被人抓到了。”嫣月緊咬下唇,一排貝齒如珠如玉。

    果然,左護法隻是淡淡笑了笑,沒有為難她,輕聲詢問:“是什麽人?”

    嫣月搖搖頭:“我不知道,對方是個年輕的公子。他那人有點冷,問了我些問題,也沒把我怎麽樣就走了。”

    她故意隱去了阿飛的事情沒說,單單提起了慕容墨雪。

    左護法把玩著手中的小瓶子,裏麵精元的氣息十分之純,正是這些東西可以幫助主上成功的,已經收集了一大半,再多些時日他們便可收手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人查上門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包上了小瓶子:“長的什麽樣子?”

    嫣月努力想想:“桃花眸,麵容清冷。人有點單薄。”慕容墨雪的樣子她記得的不多,隻有她身上的氣勢,讓祭祀少女至今想起來還害怕:“他很嚇人的。”

    “唔……”左護法折扇一收,拍在另一隻手上,眸子裏是了然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我知道是誰了。”

    慕容墨那個人竟然能查到嫣月身上來。這場對戰也算得上是棋逢對手了。左護法麵容上的笑意更甚,嫣月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笑意隻覺得全身發冷。

    “沒有你的事情,你放心繼續做事。”左護法伸手撫摸了少女的長發,嫣月沒有躲開,不知怎麽回事,她並不介意左護法撫摸自己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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