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要用他,這倆人要不要像吸血一樣啊,明知道過兩天就是科舉考試,淵白垂頭喪氣:“敢問慕容兄,是什麽案子?”

    “慕容將軍?”有人招呼慕容墨雪,她站起身來應承去了,臨走拋了個邪惡的眼色:“那就拜托南宮兄告訴你了。”

    淵白看看麵前意態悠然的南宮家族長,額頭的汗更多了。

    南宮傲星子般的眸子淡淡斂著:“我們到屋內去談。”淵白默默跟上。

    叫慕容墨雪的是個三品的文官,專司京城大小案子的知府:“慕容將軍好誠意,酒好菜也好!我實在吃不下了,沒什麽事情下官告退了?”

    慕容墨雪對這個人印象不是很深,也不記得他的名字,微微點頭:“請便。”

    文官離去後,慕容墨雪才發現全宴席隻剩下她自己了。

    南宮傲調來的仆人請示過她後開始收拾東西,她有點微醺,向自己的臥房走去。路過花園時聽到嘈雜的打鬧聲。

    “喂!你放手!”

    “你才放手,再不放手小爺我就咬你!”

    兩人的聲音都很耳熟,慕容墨雪循著聲音走過去,隻見兩個人的手都死命扒在同一個酒壇上,鬧得不可開交。

    正麵對著她的人穿著袖口織金的華服,不用看就知道,那是魏家那位吊兒郎當的三少爺——魏拓。

    另一個人背對著她,棕色的頭發亂蓬蓬的,身形跟魏拓比有些瘦小,全身骨骼能看得分明,若不是他現在醉得東歪西倒的樣子,本該是個挺拔的人。

    慕容墨雪走過去,魏拓指著她對棕發的人哇哇大叫:“你看你看,主人來了,都怪你把動靜鬧得太大。”

    棕發人回過頭來,是一張清新的少年臉,直挺的鼻子,鼻頭翹翹的,眼睛大而圓潤,穿著棕色的衣服,蓬蓬的棕色頭發,見慕容墨雪走過來,不屑地聳肩:“來就來了唄。”

    慕容墨雪不記得她請了眼前的棕發少年,可對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還聽過。

    她抿了抿唇,桃花眸中的眼神很危險:“你是誰?”

    魏拓這回高興了:“哈哈,原來你是進來偷酒的?小子膽氣很壯嘛,到別人家偷酒還敢跟我搶。”

    偷酒?慕容墨雪靈識一動,下意識覺得好像這兩個字和那棕發少年有什麽聯係,一個能讓她知道他是誰的聯係。

    棕發少年見到慕容墨雪也是很懷疑的樣子,忽然想認出來了她一般,理直氣壯地指著她:“喔,原來你穿成這個樣子。喂,你的記性不是這麽差吧,我們剛剛還見過麵,剛剛在酒窖裏,你把我推倒在幹草堆上……你走的時候讓我在這裏等你的啊!”他不屑地張口:“蠢……”

    在那短暫一瞬,慕容墨雪忽然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誰,飛快走上前去在他頭頂打了一下:“閉嘴。”

    “女人”兩個字被棕發少年生生咽了回去。棕發少年揉揉頭,很委屈的樣子。這蠢女人好奇怪啊,剛剛在酒窖裏見過他,轉眼就不認識了。幸虧他們狸貓妖能憑潛在的靈識知道對方的性別。

    在黑暗的酒窖裏還好,看不到她人,直接用靈識就搞定了。剛剛險些被她那身男裝欺騙了。

    魏拓慵懶地揉揉眼:“不是吧,你們倆……黑暗的酒窖裏……幹草堆……”他了然地點點頭:“哦~怪不得剛才慕容兄取酒取了那麽久。上次在翠香樓聽說慕容兄有斷袖之癖,我還以為是坊間亂傳的呢。原來……嘖嘖。”魏拓重新上下打量棕發少年,對慕容墨雪豎個大拇指:“品味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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