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雪冷笑一聲:“原來你們族中的律法竟然這麽惡心,不能證明自己無罪就是有罪?說穿了你們其實並不是在要捉賊而是需要一個替罪羔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淺顯的道理,何必要找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一旁的眾人都被她說的瞠目結舌冷汗直冒,姬蘭的父親頭上更是青筋暴起,要不是因為有王上在一旁看著,他早就將她推到死牢裏了,看看到時候她的舌頭還是不是這麽鋒利!

    姬蘭斜睨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這裏的人誰都知道,你才是最想得到果實的人。怕自己輸了比賽拿不到就轉而去偷,這樣的心思也不難理解。”

    慕容墨雪被她荒謬的邏輯搞得笑出聲來:“那又請問姬蘭小姐,如果我早就有果實,我為什麽去打擂台?你當我和你一樣吃了太多鹽所以每天都很閑麽?”

    聞言姬蘭憤憤的捏起了拳頭,咬了咬牙之後道:“哼,興許就是因為怕大家太快察覺所以才故意掩人耳目去打擂台的啊!不得不說你的心機還真是深沉啊,也怪不得將千夜神君騙的一愣一愣的。”

    眾人頓時覺得她很有道理,都點頭隨聲附和。

    姬蘭見狀更加得意,笑著看著慕容墨雪:“錦年明明說比賽的前一天晚上看到你回來的很晚,而且神色異常。而偏偏那麽巧,聖果就是在那天晚上失竊的!如果說君後是清白的,那麽可否請君後解釋一下,那天晚上你在哪?在做什麽?”

    冷冷的挑了挑眉,慕容墨雪勾起一絲輕蔑的笑:“你有什麽資格問我,我又有什麽義務告訴你?”別人給了兩斤顏色就大肆渲染想要開染坊,這個女人以為全世界都在圍著她自己轉麽?還想要審問自己?

    “哎呦呦,露出馬腳了吧。既然是清白的,為什麽連自己在哪都不敢要人知道?就算真的沒有去偷聖果,估計也是在和野男人私會,總之幹得是見不得光的事!”姬蘭揚著下巴挑釁的看著對麵神色冷冷的女子,笑得一臉得意。

    她本來就仗著自己的身份橫行霸道慣了,這會有自己的爹和這麽多從小看著她疼她的長老給她撐腰,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千顏單手倚在椅子的扶手上,挑著下巴遠遠的觀望著這一切,眼中帶著一種隔岸觀火的興味,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心態。完全沒有要向眾人解釋闡明他其實就是那一晚的“野男人”的意思。

    慕容墨雪眼光淩厲的看清了他眼底戲謔的神情,再轉頭看了眼姬蘭一副驕傲的嘴臉,也不辯解,反而轉過頭去對著之前那個容貌綺麗從青樓中抱回來的女孩子道:“你叫錦年?”

    女子優雅的福了福身,諾諾的應了聲是。仍舊和初見時候一樣一副嬌柔惹人憐愛的樣子。看起來教養良好,全然不像是出身青樓的女子。

    打量了她幾眼之後,慕容墨雪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你說聖果失竊的那一夜見到我很晚才從外麵回來,而且神色異樣,是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