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明顯不吃我這一套,大手一揮,那幾個年輕男人就衝了上來,一左一右的將我夾在中間,一人捏著蠱蟲,另一人手裏拿著小刀。

    我們三人中,除卻對蠱蟲天生不懼的陳衝外,我和陳鳴都一點兒沒轍。

    “有話好好說,您這一上來就開打的不免傷了咱們的和氣。不如大家談個條件,說不定我能滿足您呢?”

    我朝陳鳴眨眨眼,他極有默契的竄到陳衝身後,仗著對方高大的身材和迫人的氣勢避開那幾個年輕男人。

    “哈,條件?我和你們四大家族的人有什麽條件可談!”

    花姑濃密的眉毛一挑,神色間滿是不屑。

    “你的目的應該隻有永泰師伯吧,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的給夏飛揚那爛泥扶不上牆的小子養小鬼呢?”

    陳永泰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看看,有時候一年,有時候好幾年。隻要花姑耐心的等著,待他來的時候直接將人困住不就行了麽,哪裏有那麽麻煩。

    人一多,就會有不確定性。

    她自己應該是不會那麽蠢的,所以說,在這事兒的備受應該還有一人教她……

    我冷下臉,沉沉的看著她,不料這女人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以為我背後有人?天大的笑話,我想他死什麽時候都可以,不過是這一次沒想到老頭子帶了人來。但是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你們都要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我苗疆一族就算是血脈斷了,也要拉他下水!更何況今日還多了三個陳家人,我這輩子也值了!”

    花姑笑的張狂,眼角眉梢露出深深的皺紋,即使保養的再好,幾十年過去了依舊擋不住歲月的流逝。

    “你在說謊,”我不為所動,任由身旁的年輕男人拽住我的手臂在上麵劃了條細長的口子,“你其實並不希望苗疆的血統流傳下去,所以當初在永泰師伯做手腳的時候你才沒有揭穿。”

    這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打算賭著一把而已,沒想到花姑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麵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這是說對了?

    嘴角微微上揚,季饒如此我接著往下說,“苗疆怎麽說在當年也是個不小的族群了,即使受到四大家族的逼迫,也不會輕易的消亡,尤其是這些年來的修養,應該恢複的不錯才是。”

    “但是藏身在玉蘭峰的你們,隻剩下聊聊數十人而已,更不用說唄削弱的血統和天賦傳承。這些沒有外人的幫助,僅僅憑借你一人是做不到的,而永泰師伯就是你的幫手,至於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應該也有出於對苗疆的恨意吧。”

    我有些得意的看著花姑遽然變色的麵孔,還有周圍村民一臉的難以置信。

    嘿嘿,要老子的命?也得先嚐嚐引火上身的滋味吧。

    我趁著幾個年輕男人愣神的功夫,一人一拳把他們打了出去,繼而摸出懷裏的符篆,借著方才留下的鮮血畫起了經文,轉眼的時間,四張禁錮符篆便躺在了我的掌心。

    “花姑!我們那麽信任你,到頭來卻是你坑害自己的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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