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最看好的肉身是我麽?既然如此,閻王又何必多此一舉借用他人身體?”

    我張口緩緩吐出幾個字,心底也實在沒底,手心裏緊張的都是汗水。

    不過閻王的反應倒是讓我定了定心神,他血紅的雙眸有瞬間的收縮,繼而嘴角邊上揚的弧度大了幾分,似笑非笑道,“怎麽,我要是將這肉身褪下,你就資源讓我上身?”

    張家血脈比較特殊,對於鬼氣能免疫,聽張老說,血脈越是純淨,免疫的程度就越高。

    就比如我和張續,我能百分百的免疫鬼氣,但是張續卻隻能抵禦百分之八十,在肌膚接觸到的瞬間,依舊會有不適感,時不時的也得獎身上的鬼氣淨化。

    而我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這也是當初張老見到我後就知道我是張家最為純淨血脈的原因之一。

    反之,對於十殿閻王來說,一般的肉身都沒有辦法抗住鬼氣的侵蝕,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一旦到了極限還是要更換肉身。

    但,若是閻王直接進入我的身體,那麽因為血脈的特殊關係,這具肉身是不會被鬼氣侵蝕的,故而幾乎能夠保持永久的存在。

    我想著就是閻王如此看重我身體,一直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不然的話,就閻王這種性格惡劣的家夥,又怎麽會容忍我在他的地盤上三番兩次的胡來。

    大致原因就是在保證肉身的完整,此時見他眼底閃爍著的興奮光芒就能得知一二。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扯了扯嘴角,笑著搖頭,不屑的看了眼馬家小子,“閻王真是高看你這肉身了,我和他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我和這小子的隊友有那麽點關係,就是不知……”

    故意拉長音調,我反過來試探閻王的口氣,看看我這具肉身是不是真的那麽的重要,畢竟也有可能閻王已經抓了個張家的人來做實驗了。

    “隊友?那麽多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誰?”閻王麵色一變,兩道粗狂的眉毛掛在眼睛上,怎麽看都不舒服。

    閻王如此直接,我也便順水推舟的說出了火鑫的名字,順帶給了他一張幾個人的照片。

    平時讓閻王有些不爽的事,他就會不樂意,但是今日似乎是心情不錯,隻淡淡的應了一聲後就讓一直站在我身後盯著我的那惡靈去辦事了。

    我和閻王兩個暫且四目相對,我希望這點時間能夠讓水卿發現不對,畢竟火鑫和她可是情侶,兩人之間也定然又特殊的聯係方式。

    早晚水卿都能發現不對。

    我可沒有本事和閻王直接對上,上一回就險些是要了我的命,現在周圍沒有人幫助,我也沒膽子和閻王單挑,純粹就是找不痛快來著。

    因此我趁著這段時間在心裏不斷盤算著,要怎麽要才呢過個靜靜的脫身,不去驚動閻王。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閻王冷哼一聲發話,“你別想著怎麽逃,就算是真的被你逃成功的話,本王下一次也一定會再次抓住你,到時候你的待遇可不是像現在那麽好了。”

    我不由自主的渾身一抖,想到閻王折磨人的手段,木靈死時候的模樣就浮現在我眼前,強烈的恨意充斥著我的頭腦,我強迫自己低下腦袋冷靜下來,現在可不是報仇的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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