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對土木兄弟的不遠處,一個人被捆綁在帳篷中間的木質架子上。

似乎剛才已經發生過什麽事情了,那人臉上已經沾染了不少的血跡,衣服也已經破爛不堪。

而在那人身邊,還有一個獸族人,手中還拿著沾有血跡的鞭子,不斷的在手上輕輕拍打著,那臉上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在等著誰發號施令,然後就重重的抽下去。

“哥,外麵真的不用去看看?”厲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空下來的手又馬上伸到了懷中那女人的衣服裏麵,上下一頓摸之後,那女子臉上也浮現了一抹緋紅之色。

厲土抿了一口酒,然後咧了咧嘴,“這酒還真不錯啊,比北域的酒好喝多了,外麵的就讓他們去處理就行了,前幾天不都是這樣嗎?我們去了也差不多都已經結束了,都是一些小雜魚,浪費那個力氣做什麽?”

厲木點了點頭,他們兩人做事,從來都是哥哥說了算,前些天,來襲擊營地,想要營救這個俘虜的也試過好多次了,每一次還沒等他們放下酒杯過去,就已經被打跑了,次數多了,就懶得去了。

“不過哥,我覺得你那個主意還真是不錯,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打下來,隨便抓幾個人,馬上就把那個什麽狗屁俞家的長老換出來一個。”厲木笑嗬嗬的說道。

之前攻打安邊城好幾次了,雖然他們這邊有兩個坤玄境強者,比安邊城的坤玄境強者多,但是對麵人多啊,再加上人家是防守的,自己是進攻的,所以幾次下來也多少有些損失,沒有進度,這次就像是白撿了一個大便宜一樣,能不讓他們開心?

厲土笑了笑,臉上也多了一些得意的神色,“等我們喝完這頓酒,然後再去抓幾個沒用的人去找他們,看看這次又換誰,看看他們還禁得住換幾次。”

厲木也跟著一笑,“是啊,到時候那什麽狗屁俞家的長老都在我們手中,要是不投降就殺一個,一天殺一個,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如此陰毒的主意也就他們能想的出來了,沒有家業,沒有自己的勢力,當然也不能理解家族之前存在的那種情誼。

“來來來,接著打,不要停下,隻要不打死就行了。”厲土說完,又抬手朝著那個獸人吆喝到。

那獸人點了點頭,揚起鞭子就狠狠的抽打了下去。

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那架子上被綁住的人也是痛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不過就算皮開肉綻,他都緊咬著牙關沒有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倉皇的跑了進來。

“土大人,木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厲土眉頭微皺,拿起桌子上的一盤菜,朝著那人就丟了過去。

“什麽不好了,會不會說話!”

那人雖然被砸了一身的菜和湯,但是依舊不敢表現出厭惡的樣子,而是直接跪了下去,“土大人,外麵來人了。”

厲土還是有些不在意:“來就來了唄,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