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俞千影可沒有少喝酒。

在她的一番振奮人心的言辭下,在場的每個人幾乎都感覺到了心潮澎湃,似乎都看到了影門將會佇立在這大陸上,名聲大振一般。

所以差不多每個在場的人都專門過來敬酒了。

俞千影也自然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但是有著枯骨回骸經的幫助,她幾乎不需要運轉玄力來逼出酒氣,就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和她身處一桌的各位長老自然也有些驚奇,沒有感應到一點玄力的流動,在喝了這麽多酒的情況下,門主居然好像也隻是有些臉色發紅而已。

沒見到俞千影用玄力逼迫酒氣,其他人自然也都沒有刻意的去做,全都任憑酒精在自己的體內發揮著作用。

酒過三巡,好多人都喝趴下了,這院子中到處躺的不勝酒力的人,就連那幾位喝的比較少的長老坐在那裏都有些微微的搖晃了。

敬酒的人絡繹不絕,到最後,那些長老實在撐不住了,紛紛站起身先告辭一步了,他們還算有些理智,不想在這新門主麵前給喝吐了,基本的形象還是要保持住的。

宴席散去,俞千影回到了印哲明給他們留好的房間裏。

盤膝坐在床榻上,玄力催發,將自己體內沒有完全化解的酒氣全數給逼了出來。

酒對於修習者來說,基本上就隻能算作吃飯時候的助興陪襯了,想要將一個不想喝醉的修習者喝醉,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有那種特殊釀造的酒,玄力難以將酒氣逼出,方才會產生醉意。

“呼……”呼出一口氣,帶著濃烈的酒精味道。

俞千影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這時候她也感覺到好受了許多。

偶爾醉一下也挺好,能讓本能去支配自己,讓人放肆一點,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但是俞千影還是想保持一個較為清晰的思維。

稍微沉思了,一下,俞千影將納戒中的藥鼎赤魔給拿了出來。

端放在眼前,那赤紅色的藥鼎似乎在晚上時分也會散發著點點微光,就連手中都能感覺到一點點的溫度。

將這東西存放的夠久了,俞千影打算用來煉製一些丹藥,在自己進入學院之前,留給影門的人,也許能幫助到他們一些。

“這玩意兒真有他們說的那麽邪門兒嗎?”俞千影在心底問著係統。

在參加煉藥師大會的時候,俞千影可是聽說這藥鼎就連藥王褚烽都難以駕馭,要知道人家可是實至名歸的五品煉藥師啊,自己不過方才三品而已,既然人家拿著都有難道,自己費盡心思弄來卻又用不了,豈不是很尷尬?

“要說邪門兒的話,還是有點。”係統沉吟了下,慢悠悠的說道:“不過邪門兒這事兒也是針對別人來說的,我當初要你將這藥鼎奪到手也是想好了的。”

見得係統這般自信,俞千影更為好奇了,“你是說,我能完全的駕馭它?”

視線在藥鼎上掃動,俞千影心中也多出了幾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