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思偉沒有吭聲,公爵繼續道:“還真就你一個人,家族是不會為此付出更多的人力,當然也不會讓你去單打獨鬥,既然要看看你的能力,所以我會給你一萬枚金幣,由你自由支配,然後你必須在3天之內,將這幫劫匪的腦袋給我帶回來。”

    說到這裏,巴克其迪亞公爵便不免流露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事實上,他不容鄧思偉辯解,非要他去剿匪,卻也並非是要趁機除掉他,其中也有其深刻的內涵。

    誠如他所說的話,他需要一場軍事上的勝利。這不僅僅是關係著所謂家族的臉麵,更是他現在在競選中所急需的支柱。

    競選宣傳開始後,當他發現自己的對手有來自雅頓的賽門時,顯然有些措不及防,尤其是對比尤斯波菲·巴克其迪亞在10年前任科林斯執政官時給市民們留下的種種惡劣印象,籠罩在賽門身上的榮譽光環便不由得更加耀眼起來。在這樣的情形下,原本就可用聲名狼藉來形容的巴克其迪亞公爵其處境可想而知。

    不僅如此,在之後的選舉過程中,那場兼任著拯救與剿匪責任的“懲罰”行動更成了拖後腿的致命傷,每每在自由辯論時,總會被賽門提出,指責他不僅擾民,更是徒勞無功,這就充分說明了他毫無軍事上的素質和能力,甚至於巴克其迪亞家族都毫無軍事鬥爭上的經驗,將科林斯委任在一個從上到下都無人能懂軍事的家族,其日後的安危前景可想而知。

    在這種情況下,麵對對方的冷嘲熱諷,巴克其迪亞公爵都隻能無言以對。特別是當賽門許諾當他上台後,不僅要減免許多中下層收入者的稅收,更要一改科林斯將安危係在傭兵身上的傳統,從而建立一支能夠稱霸西拿的強軍時,立即便獲得了那些鼠目寸光的平民歡呼,他們被愛城邦主義的熱血衝昏了腦袋,整日裏圍在為自由辯論演講所搭建的高台下,用熱烈的口號掩蓋了巴克其迪亞公爵指責對方不懂經濟的回擊。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巴克其迪亞公爵突然發現自己的形勢愈發惡劣起來,通過私下的抽樣調查,他發覺除了貴族階層外,幾乎所有的平民都被對方身上的英雄光環所吸引,從而聚集在對方的身邊時,便不得不開始重視起這位突如其來的競爭對手。

    當然了,能夠得到一位公爵大人的“重視”,並不意味著這就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當巴克其迪亞公爵將目光頻頻關注在賽門身上時,許多形跡可疑的人士便日夜流連在斯諾伯爵夫人的家周圍(賽門就住在這裏)。這時,一些奇怪的事情也開始發生,先是競選海報被撕,隨後一些偶爾獨自出門的仆役無緣無故地與人起了爭執,從而被一些流浪漢群毆,之後更是發展到一些在斯諾伯爵夫人開設的店鋪裏購買過商品的客人,吹毛求疵地要求退貨,隻要店夥計稍微一言不合,立刻便是大鬧一場,上演全武行的打砸搶。

    不僅如此,一些與斯諾家族有過多年商業交往的商人也紛紛以資金不足為借口而要求斷絕生意來往。更有甚至,在鄧思偉被被山匪劫持的那3個月裏,原本已經一度銷聲匿跡的劫匪們也突然活躍起來,頻繁出擊,還專搶斯諾家族的商隊,令斯諾家族無論人員還是資金都損失慘重。在這種情況下,就連強勢的科林斯三大傭兵組織,也宣稱為斯諾家族的商隊護行代價太大,不堪損失,如果斯諾家族不提高數倍與此前的價碼,將拒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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