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見尤斯波菲臉色不善,瑪特迅速將後半句重新吞回了肚裏。

    “那你讓人帶我們回來不會僅僅是感興趣這麽簡單吧!或者說你想招攬我們?”鄧思偉問道。

    “不錯,我身邊正好缺少你們這樣的人物,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興趣成為我的護衛。”

    “護衛?”

    “對。”

    “我拒絕。”

    護衛這種職業說好聽點是保鏢,說難聽點就是看家狗,但無論哪種說法都預示著將像一條狗一樣認某人為主子,特別是這種尚未開化的社會,認了主子就意味著生殺予奪之權就掌握在別人手上。所以從小就呼吸著所謂人類平等、自由空氣的鄧思偉想也不想便矢口拒絕。

    “我願以為救了你們,你們的答案就不會讓我失望。”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如果說沒有其它事,我們可以走了嗎?”

    完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鄧思偉,毫不在意的一再頂撞,挑戰對方的心理底線,讓一旁的瑪特心驚不已。

    “你以為你們有選擇嗎?”有些失望的陰謀家語氣中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你認為我們沒有嗎?”

    “好吧,希普,在梅加的治安條例中盜竊是什麽樣的罪名?”

    聽見叫到自己的名字,希普·阿羅多德挺立胸膛,大聲回道:“根據梅加治安管理條例,第三章第七條,盜竊物品者將根據所盜物品判處三到七年勞役,情節嚴重者可判歸被盜者三年奴隸使用。”

    聽到以上對話,要是還不明白即將發生的事態,那就隻能用愚笨來形容,很明顯當這種愚笨的人並不存在於這間書房之中。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想打抱不平?感情什麽時候你由商人變成梅加城防軍的統領?”

    沒人講解,有些氣急敗壞的鄧思偉顯然還沒搞懂對方的身份。

    “哈哈,難道我還非得成為科林斯的執政官才能指揮這裏的軍隊不成?”

    有些玩味地盯著鄧思偉,尤斯波菲啞然失笑,他總算是明白過來,眼前硬氣的矮胖子恐怕到現在還未能明白他的身份,以至於還在妄圖僥幸。

    “隻要是巴克其迪亞家族的命令,梅加科林斯駐軍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能夠瞬間明白摸準鄧思偉做法的也絕不僅限於老奸巨猾的陰謀家,希普·阿羅多德這位梅加科林斯駐軍高級軍官同樣毫不猶豫地及時發出了以上聲明。

    當然他的聲明在包含一絲馬屁意味之外同樣隱含著駐軍們的無奈。

    科林斯雖然別出心裁的以傭兵為作戰主力,但除了戰時征召比較花費財物以外,平常卻不用支付一枚銀幣,所以是典型的商人從利益出發的產物,但這種製度的建立卻不意味著就它沒有常備軍的存在。就像商人還需要商隊護衛和家庭奴役一樣,科林斯同樣飼養著一支戰鬥力頗為不俗的常備軍,隻是這隻軍隊的規模比起另外兩大勢力實在有些難以啟齒,甚至於與其他中小城邦比起來也屬於頗為不足的一類。

    當然這支為戰時指揮的軍官預備部隊在巴克其迪亞家族長年滲透下,早就淪落為巴克其迪亞家族私軍一般的存在,所以才有某位激忿填膺的陰謀家對塞普瑟魯的行為用叛徒來形容。但在當時的狀況下早就被蝕空了的城邦財政無法讓科林斯新任執政官繼續維持一支花費不俗卻又不能裁撤的常備軍,所以解決之道最終還是落在在陰謀的策源地,其結果就是陰謀家族貢獻出大筆金錢繼續維持這支常備軍,以至於名義上聽命於執政官的科林斯常備軍,暗地裏不得不接受巴克其迪亞家族一仆二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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