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惡趣味者的帶頭作用,瓦菲俄的一幫年輕俊彥自然不甘落於人後,無論是討好擇人待嫁的公主殿下還是家破人亡的刻骨仇恨,都驅使著他們義無反顧的跳出來戰鬥在抗擊斯巴克的戰鬥前沿。

    “這酒也不錯,至少也是有八十年曆史的陳釀,隻是似乎有點眼熟,有點像是我家地窖裏的密藏。”

    “誰說不是,這斯巴克特有的借花獻佛功夫,平常你還見識不到。”

    “公主殿下點評的有理,我原以為人不在,這家會在一群斯巴克野蠻子的照料下與蠻荒時代別無二致,結果今天一回去,這才發現竟然好心幫我重新裝修了一番,看上去豪華、別致倒讓我還以為人還在雅頓呢,在此我倒是要好生謝謝了。”說這話的很明顯是公主臨時寓所的原主人,得到便宜賣起乖來倒還不溫不火。

    “我可就慘了,剛剛從家旁經過,便發現這家被拆了個淩亂不堪,各種建築材料也被撬得七零八落,現在看來說不定也都被借花獻佛到了你家也說不定。”

    “難怪如此,我是說先前呆的地方好多東西怎麽看著就眼熟,感情大夥的好東西都被獻到你一家去了。”

    “說來,大家都應該向這邊的仁兄好好學學這門手藝,哪天藝成之後也好到斯巴克去也獻上一獻。”

    很顯然,瓦菲俄的眾人在冷嘲熱諷中帶著一絲火氣,劫後餘生的經曆讓他們恨不得將眼前的罪魁禍首一個個撥皮抽筋,卻鑒於斯巴克的主場因素,隻能在口頭上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這卻讓早就期待著什麽的惡趣味者大感無聊,她所期待的場麵遠不是這種溫文爾雅的口誅筆伐,更何況這種一邊倒的口頭聲討對她而言還不如在場中赤裸上身腳套鼻犢褲手持利刃盾牌進行戰陣表演的斯巴克人來得精彩。

    看來很有必要將這場原本不帶一絲殺氣的宴會在火星中再加溫發酵一番。

    隨著惡趣味者一個無聊的哈欠帶著一絲蘭香之氣被隨意的拋灑出來,立時就有人會意接著在瓦菲俄眾人滾燙的嘲諷油鍋中加了一些完全能被稱之為惡毒的開水。

    “那些家具裝飾上你該不會曾經刻過兩刀比個身高什麽的,也留有你和某少女的青澀回憶吧。”

    “就是,說不定上麵還有我和這某少女共同留下的淫汁乳液什麽的也說不定。”

    這突如其來的插話實在說得太惡毒,讓公爵大人和格利高裏先前還掛在臉上的一副不動如山的微笑也為之而凝固,是男人都難以忍受這種綠帽子的侮辱,沒有人在這種情形下還能保持理智而不為之所動。阿爾圖瓦公爵能夠為這樣的侮辱而不顧後果的屠城示威,那些本來就在火氣上的瓦菲俄人聽了這話同樣可能做出許多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動被理智按捺在心下的愚蠢衝動來。

    “噌噌噌”幾聲脆響,就有許多在名頭上掛著瓦菲俄標誌的熱血青年忘卻了對斯巴克人在武勇上的畏懼,為了這子虛烏有的侮辱抽出了隨身攜帶原本作為裝飾品的佩劍跳到場中高聲叫囂:“誰,是誰,有本事出來,我們來討教一番。”

    沒有人理睬,斯巴克的陣營裏一片靜悄悄。不是說這場中拿著佩劍四處叫囂的瓦菲俄貴族們就沒有個別高手,但在這斯巴克高官雲集的地方他們顯然還不夠看,要知道斯巴克是純粹憑借著戰功向上攀爬升遷,在座的就沒有一個不是能手撕生虎在戰場上九死一生之輩,沒有傲人的戰功,誰能坐在這裏?自然也就沒有人為這跳梁小醜的激情表演而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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