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說得清斯巴克與瓦菲俄的這場慘烈的戰鬥到底是為了什麽,以至於以一方的徹底毀滅才宣告結束。關於它的緣由出現了多種版本,在普通百姓的眼中這是一場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愛情悲劇,在政治家們的眼中這是西拿軍事上的傳統三強為了打壓新崛起的挑戰者而爆發的打壓戰爭,在曆史學家的眼中這又成了教會勢力又或者對西拿虎視眈眈的帝國羅德與波拉斯共同設置的一場陰謀,為的就是日後的反叛和入侵,而故意挑唆西拿內部力量的消耗。或許這些說法都是真的,也或許都是胡亂猜測而已,卻沒有人能真正的說清它發生的原因,就如同曆史上曾經發生的眾多事件一樣,對事實真相的解釋和說明總是隨著統治階級的利益變化而隨時發生改變,真相永遠隻能在廢墟中掩埋在累累白骨之下,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消逝,然後留下無窮的謎團,供後人猜測。

    格利高裏有些無力地靠在牆垛上,癟了憋嘴,對著地上的屍體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回事?”

    戰爭剛剛結束,斯巴克人還在搬運財富收集戰利品打掃戰場時,格利高裏就已經帶著人來到克裏奧布拉陣亡的場所。

    作為一名合格的統帥必須隨時總結一場戰役的得失,作為一個有好奇心的人類自然想揭開事實的真相。對於莫名其妙的形勢逆轉和突如其來的勝利,無論是作為斯巴克的統帥還是充滿好奇的旁觀者,了解事件背後的真相都是格利高裏目前唯一想幹的事情。

    克裏奧布拉躺在地上依舊保持著生前的動作,高舉法杖,半張著口,唯一讓人遺憾的是無法得知他死亡時的表情是否還符合他一貫的大賢者身份,因為他大半個腦袋已經不翼而飛,如同在空氣中被蒸發一樣,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而圓弧狀的傷口更是連一滴血都沒來得就流出,就被黑糊糊地燒成了一團。

    看著這麽一件任誰都覺得可疑的死亡方式,格利高裏心下暗暗歎了口氣,突然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一般,懶洋洋的提不起半點興致。

    克裏奧布拉好歹也算是西拿排得上名號的大賢者之一,殺死他不僅有可能麵對其他大賢者們兔死狐悲的同聲聲討,更可能引發起雅頓的無邊怒火。尤其是在麵對鄰國波拉斯的強大軍事壓力前,如果說斯巴克在內戰中消滅了西拿最強的騎兵團“急速龍騎團”和強大的瓦菲俄“魔法師團”就已經算是給西拿目前局勢火上添油的話,那麽隨著瓦菲俄的消亡連大賢者克裏奧布拉也順帶給幹掉,無疑就是將斯巴克推到刀尖浪口上接受全西拿這把熊熊怒火熏烤的愚蠢舉動。

    想來,到時候斯巴克不僅要承擔起克裏奧布拉死亡的責任,還得給他的死亡拿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而如今偏偏誰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情。一想到平白無故的背上這麽一個沉重包袱,就讓格利高裏感到心力憔悴。

    他不是沒想過教會的插手,身為教會的聖殿騎士,他非常清楚西拿教會對世俗權力的渴望,但也正因為執著於他的聖殿騎士身份,他最後隻能無奈地將猜測往與西拿重兵對峙的波拉斯帝國的陰謀上引導。

    “我聽說當時除了殺死克裏奧布拉的白光外,不是還有兩道嗎,又是為何?”

    對麵一直表現得置身事外的另一名聖殿騎士艾德喬忍不住內心的好奇詢問道:“對那玩意可有什麽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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