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斯巴克人也並不愚蠢,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血肉來白白填飽鄧思偉這個有著無盡黑洞的戰場絞肉機。早有身手高明且經驗豐富的人看出眼前的敵人是個僅有著一身恐怖蠻力的矮胖子,除此之外,便一無是處。當即便有人依靠自己傲人的功夫,避開硬拚,盡可能地趁著鄧思偉揮劍的空隙,對著鄧思偉渾身上下露出的破綻欺身而上。

    但艾西斯建議鄧思偉選擇雙手巨劍也不是一時衝動,又或是突發靈感,而是一種蓄謀已久的陰謀,這種連柄長達一米八的武器在揮舞中有效的保護了自己與敵人的距離,沒有人能輕易地突破這段看似相近實則遙遠的距離,尤其是在鄧思偉這種超強蠻力單手持劍的高速強擊之下,連著臂長看似短短的兩米一竟成了無數斯巴克勇士們的不歸之路。一具具殘缺的屍體,圓睜的雙眼,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奠就了這個戰場屠夫的殘忍傳說。

    當然也有一些藝高人膽大的斯巴克勇士們踏著同伴們的血肉用詭異的身法,扭曲的身形,或底盤或空中突破了這道難以逾越的防線,無論是矮人們的地滾欺進還是精靈的空中高躍強擊,都是能夠拉近與鄧思偉距離的有效途徑,然而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一杆長槍使得是出神入化的艾西斯,始終躲藏在鄧思偉的身後,充當著生命的收割者,每當有人用各種方法辛辛苦苦突破這道血腥防線時,總會有一支長槍恰到好處地等在那裏,輕輕一點,劃開他們的喉嚨、點破他們的胸膛,讓激速噴灑出來的鮮血成為這個血腥戰場的花邊點綴。隻有極少數身手高明的勇士才能幸運地躲過這一劫,撲至鄧思偉的麵前,而此刻艾西斯又總能收槍身後,及時地用一種詭異的身形乘對方連躲兩次後還有些立足未定、避無可避的時刻欺身而上,將自己的左手印在對方的腦門,一發勁,隻聽見幾聲脆響,這些斯巴克精英便麵色蒼白、神情委頓,直接癱倒在地。

    這是艾西斯身為精靈的種族異能,一種能發出強烈凍氣的種族異能,正是它將這些擁有傲人身手的斯巴克戰士的腦血管瞬間凍住,造成腦溢血陣亡。

    而身後偷襲更是難上加難,除了艾西斯,還有個同樣手持雙手巨劍的壯漢嚴密地守在鄧思偉的身後,在看了毫不起眼的鄧思偉都能擁有如此蠻力,再看看瑪特那暴漲的身材,糾結的肌肉,以及眼角油光閃亮的傷疤,任誰都相信這是一個比眼前的矮胖子還要殘忍的恐怖存在。更何況那還有大群瓦菲俄戰士存在,沒有人能有這份自信去嚐試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這樣,在連接付出近百人的慘重代價後,斯巴克的勇士們終於明白這對殺戮組合是難以戰勝的。再是堅強的戰士,看了那不明就裏便喪身刀下連反抗都做不倒的一地碎屍,也忍不住胃液翻騰,心生膽寒,下意識的躲開鄧思偉,又或者遠遠地進行牽製性騷擾,以避免被嗜血衝昏了頭腦的鄧思偉造成更大的損失。

    然而就象戰術上的勝利不能代表戰略上的成敗一樣,個人的勇武也不能決定全局戰況。鄧思偉與艾西斯再加上瑪特固然讓斯巴克人損失慘重,但那也僅僅是戰場上的一偶,放眼這場上萬人的大廝殺中,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斯巴克人就是斯巴克人,從小的武技訓練和長年的軍營生活,讓他們順便拉出幾人都是讓外界垂涎的優秀戰士,那敏捷的身手、嫻熟的配合更不是瓦菲俄這群臨時組合而成的烏合之眾所能比擬,戰鬥甫起,高下立斷。前排幾個大圓盾一擋,後排則見機行事,與前排突然移形換位,手中闊劍迅猛一擊,讓瓦菲俄人非死即傷,然後又迅速舉盾,後排變前排,防止瓦菲俄人的可能反撲,將自己重新隱入盾陣,如此反複下來,斯巴克人就如同極有效率的殺戮機器成功地換回了瓦菲俄人流下了的大量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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