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鄧思偉的臉上,打得鄧思偉腳步一時頭腦發懵,不明所以,即使得到九倍肌肉加強的臉皮也隻能是人體的脆弱部位,就算再厚也在這強力一擊之下也隻能頑強地遵循應有的生物化學反應——如同發酵的饅頭腫得老高。

    時間不等人,領隊軍官恨鐵不成鋼地盯著麵前這個每每弄錯步伐和方向的矮胖子,現在不比平常,沒有大把得時間可以浪費,斯巴克已經完成了軍隊的最後動員和集結,隨時都可能開拔,出現在瓦菲俄麵前,為了追求勝利、為了讓這幫新丁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也為了能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能從戰場上活著下來,盡快熟悉戰陣與小隊配合,是唯一的途徑,而眼前的胖子無疑則是整個隊伍中的害群之馬。

    麵對領隊軍官惡狠狠的態度,鄧思偉捂著臉沒敢吭聲。

    他知道自己錯在什麽地方,雖然飛雲號也靠掛著一國民警衛隊的稱號,但那隻是掩飾身份用的,偶爾間才會兼任唬人用的大旗,作為走私船船員兼國民警衛隊軍人,從上倒下都明白這裏麵所包含的真實意義,一個個從來就沒有所謂軍人的自覺性,頂多在嘻嘻哈哈中敬個禮就算是完成了軍人所應該盡的義務,就這種在散漫生活中自由慣了的人如今突然要接受從難、從嚴、從實戰出發、大運動量的三從一大訓練其難度可想知。再加上從來沒接受過軍事訓練的他實在是對這種新學會的語言無法做到及時反應的地步,沒有了語言翻譯功能的圖特雖然能夠幫助記憶,卻無法即時翻譯,這就讓鄧思偉對命令總是要慢半拍,這種慢在語言交流中並不會表現出來,但在交流的同時要求身體的反射神經及時做出相應反應就不盡人意了。

    所以鄧思偉隻能默默的承受,特別是幾天訓練下來,讓他對這些高高在上的軍官們感到了無比嫌惡。

    自打來到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每天就是隊列訓練,聽著鼓點前進後退,要不然就是反複訓練幾式簡單的劈砍動作,和用長槍時的挑、撥、戳、刺。這樣連續五六天下來、是個人都要心中不滿,更別說他這種被人特殊照顧的人士。

    在鄧思偉的想象中,且不說是不是應該來些武林秘籍般的訓練,至少各種擒拿格鬥的招式訓練怎麽也該來點。結果除了隊列外就是翻來覆去的簡單動作訓練,其它的一個沒有,甚至於連刀槍箭矢的真家夥都沒讓摸上一下,整天就一根木棍就把人當乞丐給打發,這無疑讓他想起了某些立體電視劇裏那些唱著蓮花落的幫派人士,怎麽看這哪裏是要人上陣拚殺,分明就是送死。

    盡管鄧思偉的齪劣表現讓許多人所不齒,但卻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將他置於無視的態度,至少喜歡看著別人痛苦的變態老精靈艾西斯就對鄧思偉青睞有加,一雙賊眼骨碌碌地在鄧思偉身上瞟來瞟去,就好像一個加裝了能夠照穿美女衣物的紅外線濾膜鏡頭的相機,在嘿嘿聲中將鄧思偉從上倒下、從裏到外、從靈魂到內心看了個精光,看得鄧思偉一路上盡打冷顫,還以為誰想和他發生一段不倫的禁斷之愛。

    剛剛結束才勉強習慣的晚餐,一回到營房老精靈艾西斯便將鄧思偉和瑪特拉到了一邊竊竊私語。

    看著瑪特的詫異和鄧思偉強裝平靜的麵容,老精靈咧嘴一笑,缺少門牙的嘴角如同風洞般不停噴發出陣陣惡臭:“你還想著逃跑嗎?別指望了。”

    看了鄧思偉一下變得蒼白的麵容,老精靈臉上浮起詭異的笑容;“你要想逃,我敢說不出百米,肯定將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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