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齷齪的想法是瞞不過通過腦電波進行閱讀理解的圖特,麵對圖特的冷嘲熱諷,鄧思偉也怔怔有詞地答道:“這玩意充上一次電還是能用上好幾個月的,這總比讓我去襲擊如同那伊麗莎白一般的怪物好吧!”

    至於電池用完後怎麽辦就再也沒回答了。

    最後,鄧思偉挖了一個大坑將另外七名同事的屍體進行了掩埋。畢竟這裏是智慧生物橫行的星球,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裏遲早也會被發現。到時候與其讓他們在休眠箱中安息,最終被別人打擾進行各種試驗,還不如趁自己還在的時候,讓他們入土為安。

    將一個白花編織成的小花圈放在墳包上,鄧思偉忍不住敬了一個軍禮,盡管不太正規,但已經這是鄧思偉加入飛雲號掛名國民警衛隊以來的第一次敬禮。默默望著麵前淺淺的墳包,心中泛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現在的他們還能有自己給予安葬,而他自己卻還要在這不知名的異世界中,為了生存而苦苦掙紮,或許真要到了臨死的一天,能夠不風餐雨宿、曝屍荒野就已經算是奢望了。

    沉默良久,鄧思偉放下舉起的手,將身邊打好的包裹背在肩上,望了一眼仍然靜靜躺在土坑中的救生艦,義無反顧的轉身離去。

    從現在起他就已經是這個星球生物的一員了。

    說是救人,隻是鄧思偉給自己一個融入這個世界的借口,且不說沒有坐標方位,搜尋救人就隻是一句空話,就算找到了,也不能保證有人存活,對此鄧思偉有著深刻的認識,故而離開救生艇後,就有意識的避開了沙提所在的方位,找到一條不太大的河流,然後順流而下。

    隻要生物還需要水才能生存,城市就隻能建立在河流的旁邊。

    跟期望中一樣,順流而下,僅僅數天鄧思偉就找到了自己所期待的目標。

    這是條很普通的道路,不太寬,大約五米左右,可以容納兩輛馬車並排著在這裏同時經過。路況也還算好,隻是鋪著厚厚的夯土,一陣風吹過,能揚起漫天灰塵。但從雨後幹結的痕跡上看,這裏到也時常有車輛經過,以至於在路麵上壓出了幾道深深的軌痕。

    此刻鄧思偉就蹲在路邊上仔細地打量著路麵,若有所思地看著寬窄不一軌痕。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但你看著這些有意義嗎?”看見鄧思偉蹲在那裏一動不動,圖特忍不住嚷嚷起來:“如果說你是尋找螞蟻的話,森林裏可有的是類似的生物。你不會來上一句一隻螞蟻,另一隻螞蟻,一群螞蟻,還有更多的螞蟻吧!”

    “毫無疑問,你拉的屎,是全天下最臭的。”鄧思偉冷冷地回應到:“看見沒,由於車輪必然兩兩相對,所以這些軌痕可以分為兩種。

    這窄的大約一米五寬,應該是載人所用,因為負載較輕,所以痕跡也比較淺。

    這寬的則約寬二米二,而且也很深,這就充分說明應該是載貨用的車輛所留下的痕跡。”

    望著軌痕,鄧思偉繼續自言自語地分析道:“你看,這個軌痕,它本身的寬度遠寬於那邊窄的,這並不是因為車輪的大小寬度不一樣,而是同樣類型的車輛沿著同樣的軌痕前進,導致這軌痕在不停的碾壓之下漸漸的就變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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