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拿住,用力掙脫了,卻毫無效果,心中溫怒,麵上卻依舊帶著笑意,反手牽住了鬱弦音拿著自己的手,另一隻手也不閑空,毫不猶豫的摸上了他的臉:“美人兒,怎麽的,還,還害羞了不成。”指腹來回的在他臉上摩擦:“不愧是頭牌,這臉蛋真真是嫩呢。”

    竟然將自己當做了小倌,鬱弦音的臉色又鐵青了幾分,還未來得及阻止,曲凝香一斜身,整個人就軟坐在了自己身上,雙手摸索著就要解開自己衣裳,心中卻忍不住燃起一陣怒意:若今日不是自己在此,她也會如此對待別人?

    隻是稍稍轉了個念想,自己的外衫竟然已被解開,那作亂的小手卻也不停歇,繼續往裏探去,鬱弦音好看的雙眉緊皺了皺,看著那嬌豔欲滴,呢喃細語,一張一合的櫻唇,也不去管那雙不安分的手,捧著她的臉,帶著三分怒意吻了下去。

    雙唇相碰,溫度瀲灩,曲凝香睜大了雙眼忘記反應,整個人當場僵住,眼眸之上卻突然被一層陰影籠罩,下意識的閉上雙眼,鬱弦音張欣熟悉的溫度,隔著眼瞼傳遞過來,唇齒之間忘了設防,那一片涼薄的柔軟,如同蝴蝶雙翼,輕柔的擦過嘴唇。

    翌日,日上三竿。一縷陽光透過紗窗,撒在馨苑裏曲凝香的閨房裏。

    床榻上,曲凝香緊閉的雙眸上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兩下,她皺了皺眉,眼睛緩緩睜開,卻被刺眼的陽光逼得迷成了一條縫。

    她伸出纖纖玉手擋在了眼前,意識還未徹底清醒。隻覺得頭疼欲裂,似是快要炸開一般。

    她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緩解一下頭疼。

    突然,她似是想起什麽了,猛然從床上跳下來,衝門外大喊:

    “楚兒!”

    門外候著已久的楚兒心裏一驚,以為主子發生了什麽事。當下也顧不得什麽禮節就直接推門而入。

    隻是推開門,看到的卻是曲凝香披頭散發,打著赤腳,也未更衣的樣子。

    楚兒鬆了口氣,快步走到曲凝香麵前:“小姐,你醒啦?頭可還疼?我給你煮了醒酒湯,這就讓人去給你端。”

    曲凝香點了點頭,卻沒有看楚兒,而是目光有些遊離,不知所思。

    見此,楚兒默默歎了口氣,暗暗搖頭,自顧自的去小廚房端了醒酒湯來。

    而此時,曲凝香心裏早已經是兵荒馬亂了。

    她昨天晚上幹了什麽?她不是和鬱弦音在南風館嗎?為何她對後來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稍微一用力去想,頭就像炸了一般的痛。

    該死,果然喝酒誤事。

    那昨天,她喝了那麽多酒,不會出了什麽事吧?她該不會把人家給欺負了吧……

    一直到楚兒從小廚房返回,曲凝香都還在原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楚兒把小姐拉倒桌子前坐下,讓她一邊喝醒酒湯,自己一邊!替她穿上鞋,梳妝打扮。

    不消片刻,曲凝香整個人都變得精神靈動了不少。

    曲凝香透過銅鏡看到楚兒一副正在檢閱自己的祖國大好河山的樣子,一陣子無語。

    不過,比起這個,她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

    “楚兒,昨天是鬱弦音送我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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