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要看著我被她欺淩嗎?把這個女人的手給我折了!”楊棋俢氣急敗壞地對身後的護衛大吼,活像呱噪無禮的市井之徒。

    曲凝香對楊棋俢裝出的無辜嗤之以鼻,到底誰才是被欺淩的那一個,好一副顛倒是非黑白的嘴臉。跟隨楊棋俢的護衛對視一眼,眉頭微皺,顯然不想對曲凝香發難。

    銀樓裏其他的小姐皆遠遠站著,大家都知無理取鬧之人是誰,卻個個擺著看好戲的心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見自家的暗衛沒有動作,楊棋俢急了:“你們在做什麽,要對受苦的主子視而不見嗎,你們再不懲治這賤人,回去看我讓父親怎麽收拾你們!”

    楊棋俢使勁想掙脫曲凝香的鉗製,她越用力曲凝香就將她的手腕握地越緊,疼得楊棋俢抽氣連連,對這樣的人,沒憐香惜玉的必要,曲凝香隻恨自己沒有內力,不然就是捏碎她的骨頭曲凝香都覺得不解恨。

    兩名護衛走到曲凝香麵前,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曲凝香無力地笑了笑,她的手就要這麽被折了

    她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到哪兒都能招惹來咬人的阿貓阿狗,先錯的本不是她,為何她要因楊棋俢的無理取鬧而賠上一隻手。

    “楊小姐好大的派頭,叫囂著要懲治什麽人呢,楊妃是近來在聖上麵前太得寵,讓楊小姐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什麽人都敢罰,凝香姐姐是你一個小小的官家小姐能碰得的?”

    曲凝香還想著該如何化險為夷,被丫鬟叫走的小郡主及時趕回來,銀樓掌櫃聽見上頭的動靜,也忙跟著小郡主上來,聽見鬱弦柒的聲音,曲凝香在心底暗暗鬆了口氣。

    “郡……郡主,你怎麽也在這兒。”鬱弦柒是諸多郡主最受皇帝寵愛的那個,何況鬱王府地位特殊,各家忌憚,楊棋俢知其中厲害,見到鬱弦柒也在有些慌了神。

    “我怎麽不能在這,我今日陪凝香姐姐來銀樓挑選首飾,才離開了一會兒楊小姐就鬧了那麽大動靜可真有本事。”鬱弦柒護著曲凝香,拍開楊棋俢的手,拿出帕子擦拭曲凝香的手,這樣的人,碰了都嫌髒。

    “這位客人,銀樓是供大家挑選銀飾的店子,不是任人大小姐脾氣的地方,客人若不喜歡此處,那便離開吧。”銀樓掌櫃上前對楊棋俢鞠了一躬,很客氣地把她“請”出去。

    掌櫃說話已十分委婉,就差臉上寫著“這兒不歡迎你”,掌櫃話已至此,這裏又有鬱弦柒在,楊棋俢哪敢再放肆,然又不能對小郡主發脾氣,走前怨恨地瞪了曲凝香一眼。

    “抱歉,是我硬要帶你來銀樓,可是又把你獨自一人留在這裏,讓你遭了罪,她沒對你做什麽吧?”鬱弦柒愧疚地低下頭,不敢去看曲凝香。

    楊棋俢就是狗仗人勢,剛才假若她在曲凝香的身邊,她怎麽敢刁難,都怪她丟下曲凝香獨自一人在銀樓,才碰上楊棋俢這等小人。

    “你無須自責,今日在此遇到她隻能說運氣不好,不怪你,況且你不是出來替我解圍了嗎,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你不是要選幾日後赴宴用的首飾?趁店中客人還不多,我們快些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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