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自己連姓名都不知道的人冷嘲熱諷,曲凝香又好氣又好笑,問她有何貴幹還能被她挑毛病,那問候她祖宗可好?

    就算如她所言她很狂妄,那幹她屁事,曲凝柔得罪清然公主是她自己的事,又幹她屁事,曲家的小姐如何,輪不到一個外人多嘴。

    “哦。”曲凝香麵無表情地回了那女子一句,不想同她廢話,繼續去看方才看中的銀飾,也不知小郡主那丫頭喜歡什麽樣的款式,她還想為鬱弦柒選一些來著。

    “喂!你什麽意思!你可知我是誰,膽敢對我如此態度,別以為你母親是公主就可以肆意妄為,我姐姐可是當今聖上得寵的妃子,豈是你能得罪的!何況你母親現在已是黃土一胚,你有什麽可神氣的。”

    曲凝香曆來最煩讓人提起她母親,拿她母親的死說事,她的母親招誰惹誰,隻是因為她是公主,隻因她死了,故而活該被人樂意拿出來說,不樂意也拿出來說嗎?

    “得寵的是你姐姐不是你,狗仗人勢的東西,狗尚且還不會亂咬人,瘋狗才會,我母親是已仙逝,你連已逝之人都敢得罪,就不怕半夜她的鬼魂去找你。”

    曲凝香這才記起來,眼前呲牙咧嘴的女子姓楊名棋俢,未見其人的嘴臉,單名字聽來是書香門第之女,可她站在你麵前便覺得這個名字與她格格不入。

    就算這廝的姐姐是皇帝的寵妃又如何,有本事她到皇帝麵前嚷嚷拿宜佳公主的死說事試試?老虎不咬人當人是病貓,曲凝香說話客氣些,這人就蹬鼻子上臉了。

    這會兒銀樓裏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二樓來了其他客人,見她們這邊吵起來,都不明所以地站在遠處圍觀。

    “你說我是狗?”楊棋俢臉色難看地瞪著曲凝香道,眼神凶惡至極,仿佛恨不得要張牙舞爪地將曲凝香撕碎。

    “楊小姐愛怎麽說都成,你說是那就是,若沒其他事可否讓一下道,我沒空陪你在這裏瞎扯,好狗不擋道。”曲凝香翻了楊棋俢一個白眼,繞過她想離開,銀樓裏的客人越來越多,楊棋俢想鬧事曲凝香還不想丟人。

    楊棋俢被曲凝香戳了痛處,又想不出話來反駁曲凝香,惱羞成怒猛拽住曲凝香,抬手就要打曲凝香一巴掌,曲凝香冷冷地抓住那隻即將打在自己臉上的手,握著她手腕地力度不再客氣。

    “啊!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在二十一世紀曲凝香時常感慨沒有禮貌的熊孩子,不過熊孩子再頑劣,嚇唬嚇唬也就知道安靜了,在這裏曲凝香才算切身體會了一把“大小姐”可比熊孩子要討人厭地多。

    眼前的楊棋俢著實是個煩人的主,她罵你還須得你理她,罵她不是,不理她也不是,這不是找打是什麽?說不過就要甩耳刮子,當她曲凝香是軟柿子可隨意拿捏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