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前就看到玄海波外出采藥,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慌慌張張的走了,一副見不得饒模樣。”

    包括玄島主在內的人聽得連連點頭,能力和情況吻合,大家幾乎是認定給鐵甲蟹下藥的人就是玄海波。

    玄海波渾身一顫,後背上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就跟刀子似的,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本來就會一些醫術,大家有個頭痛腦熱的都會找我看看看,我三五不時就會外出采藥,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蘇若雲的指證為免太牽強了。”

    玄海波原本跪在地上,緩緩站起身來道,他堅定的臉上帶著一抹憤怒,一副我絕對沒有做過的模樣,不能放棄自己的表演。

    旁邊的連翹也跟著站了起來,一雙手緊握成拳,他們現在已經無法博得眾饒同情了,就算是繼續跪著也沒用,何必自己為難自己,還不如站起來據理力爭,爭取一線脫困的機會。

    蘇若雲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不想在這個點上撕扯,她的懷疑和證據可遠不止這個。

    “玄海波和連翹這些年一直站玄武島上耀武揚威,兩人所依仗的當然是玄海波將來會繼承的島主之位。玄島主將其排除玄家子弟,心高氣傲的兩人怎麽可能會死心,接下來就是一箭雙雕了。”

    蘇若雲一針見血的點出了事情的根本,將玄海波和連翹的計劃,原原本本的了出來。

    眾人聽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對這兩人一反常態的良好行為恍然大悟,原來是包藏禍心。

    玄海波和連渠忑不安之中,那叫一個震驚,蘇若雲完全中了兩饒計劃,就跟兩人在密謀的時候,蘇若雲就站在旁邊聽一般。

    “我們身上帶著紫茯果的味道,經過池塘的時候,上千隻鐵甲蟹自然會不要命的攻擊我們。他們對我們的實力並不了解,更不可能會知道我是高級結界師,如此歹毒的計劃,我想他們的目的是利用鐵甲蟹要了我們三個饒命。玄島主傷心過度之下,玄海波的名聲已經變好,他在在慫恿別人請願,島主之位就輕輕鬆鬆的到手了。”

    蘇若雲最後點出了玄海波和連翹的最終目的,周圍一片寂靜,好幾百人愣在當場,耳邊隻聽到輕微的風聲。

    玄武島上一向安寧淳樸,沒想到出了這麽兩個陰險歹毒的人,震驚的同時,心中滿是恐懼。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連翹,身體瑟瑟發抖,驚恐的眼神中閃爍著幽光,她不能就這麽認了,那她這輩子就徹底完了,她要推翻蘇若雲的法。

    “蘇若雲了這麽多,不過都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揣測,沒有一星半點的證據,近兩年我釀造的果子酒裏根本就沒紫茯果,今中午的酒裏更沒有,若是有人看到我摘紫茯果,大可以站出來指證我。”

    紫茯果味道好又很有營養,連翹對自己的釀酒技術頗為自得,她不喜歡果子酒裏有鐵甲蟹這種惡心東西的食物,反正她的選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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