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身份尊貴,既是玄宗宗主的女兒,又被夏帝封為公主,她和蕭舞陽是在玄宗,從玩到大的好友。

    其實,李曼和蕭舞陽的個性很是相似,她們雖然行事囂張跋扈了一些,但其實並不是什麽大惡之人。

    李曼也是一個聰慧之人,見慣了宗門和帝國的爭鬥,她一聽蘇致寧起蕭舞陽和蕭家的情況,就知道蕭家大事不妙,瘋狂之後必將自取滅亡。

    蕭家咎由自取,蕭景洲必定沒有什麽好下場,但是她想保下蕭舞陽和蕭夫人。

    李曼出麵就動了自己的父親玄宗的宗主,李宗主惱恨應承鴻這個玄宗的大長老,但他畢竟是看著蕭舞陽母女長大的,加上自家女兒的苦苦哀求,他不忍心見死不救。

    李曼和自己的父親又動了夏國,玄宗的代表和夏國的使臣剛剛來到夏國的帝都,就遇上了蕭家出事,麻溜的亮出身份,找到了夜帝。

    紛亂嘈雜的蕭府大門口停著一輛簡單樸素的馬車,旁邊站著的兩個中年男子,他們就是玄宗的代表和夏國的使臣。

    “喂!該走了,你們別磨磨蹭蹭了,蕭家已經不存在了,你們能活著已經是公主開恩,還當自己是蕭家的夫人和姐。”

    兩饒臉上帶著一抹不耐煩,視線齊齊的看向不遠處的蕭舞陽和蕭夫人。

    蕭舞陽和蕭夫人神色複雜的看著被抄了個底兒朝的蕭家,有懷念,有感慨,也有悲痛。

    “娘親,我們該走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沒什麽好留戀的。”

    蕭舞陽扶著蕭夫人,輕聲道。

    “愛錯一個人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害人害己,不知多少人死在蕭家的權勢裏,你外公死了,你哥哥死了,如今連他也死了,這就是理循環的報應。”

    蕭夫人看著人來人往的蕭家,的淡淡的道,眉宇間滿是愧疚和悲痛。

    若是蕭景洲是一個貪慕權勢的陰險歹毒之輩,那自己就是他最大的幫凶,用自己的父親為他插上了走向不歸路的翅膀。

    “慶幸的是到最後我還有你,你沒有跟你父親一樣,有你陪著我,我就還能活,以後我會吃齋念佛,為他和自己贖罪。我們走吧,兩位大人已經等急了。”

    蕭夫人拍了拍蕭舞陽的手道,眼眸裏帶著釋然和堅強。

    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的到來,能是這個結果,她已經很感激上蒼。

    蕭舞陽心裏有著慶幸和解脫,和蕭夫人一起坐上了旁邊等候已久的馬車,她們的人生徹底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她們沒有了以往的高貴身份,還背負著大包袱,以後在玄宗的日子一定會心翼翼,但她們的心卻是釋然和安定的,沒有了以往的戰戰兢兢和前途未卜。

    馬車快速的前行,在經過二皇子府邸的時候,蕭舞陽抬起手想要拉開馬車的窗簾,又默默的放下了,她的嘴角掛著一抹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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