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雲跟上官雪雁手牽手的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蘇若蘭的遭遇。

    蘇若雲自始至終隻是悠哉的站在那兒,神情慵懶而隨意,並沒有什麽過大的反應。

    上官雪雁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幸災樂禍呀,蘇若蘭那狼狽的模樣讓上官雪雁憋笑憋得快內傷。

    見夜婉柔一臉不善的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眼底閃過一抹緊張,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看了一眼蘇若雲,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知道是你給若蘭下了藥,就算若蘭言語不當,對上官家,對上官姐有所失禮,這麽多人看著,你這樣做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們畢竟是親姐妹,若蘭還隻是個孩子。”

    夜婉柔一瞬不瞬的瞪著蘇若雲,聲音裏有著明顯的惱羞成怒。

    蘇若雲看了一眼急紅眼的夜婉柔,眉毛微微上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對夜婉柔熊熊燃燒的怒火毫不在意。

    “不,我承認,是我給蘇若蘭下的藥。”

    敢做敢當,不就是下個藥嘛,她蘇若雲有什麽不敢承認的,做了壞事不敢承認的是你們吧。

    蘇若雲的大方承認,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無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大姐,心胸坦蕩,下個藥都是這麽理直氣壯的,要換自己還真不敢承認。

    “我並不覺得我做得過分,若蘭的母親十幾年來都教不好她,我這個做姐姐的隻好代勞了。平日在我麵前蠻橫無理也就罷了,今日丟人丟到了雪雁麵前。做錯了事,錯了話,年紀好好教,還有改好的機會,若是再不好好教,徹底的學壞了,將來還不知道要闖下多大的禍。”

    蘇若雲微眯的眼眸,聲音不疾不徐,不過那意思表達的再明顯不過。

    蘇若蘭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蘇若蘭這麽蠻橫無理都是夜婉柔沒有教好她,今太出格了,蘇若雲這個做姐姐實在看不過眼才出手了。

    夜婉柔聞言,身體一僵,很是尷尬,作為長輩,她卻被身為晚輩的蘇若雲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教訓,而且得她啞口無言,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蘇若雲的沒錯,今蘇若蘭確實太出格了,竟然對上官雪雁出言不遜,橫加指責,對於蘇若蘭的蠻橫無理,作為母親她確實要負最大的責任。

    不過就算蘇若雲得有理,蘇若蘭那模樣實在太狼狽了,看得他她心疼不已,她必須拿到解藥。

    先前她的判斷出錯,蘇若蘭身上的癢癢粉無法用水洗掉,癢癢粉滲入了蘇若蘭的皮膚,那絕不是普通的癢癢粉。

    “解藥!那應該不是普通的癢癢粉,若蘭受到的懲罰,應該已經夠了吧,請你拿出解藥。”

    夜婉柔看了一眼狼狽不已,瘋了一般不停抓撓自己的蘇若蘭,臉色陰沉的可以低出水了,手伸到蘇若雲的麵前,咬著牙根道。

    “我親自配出的癢癢粉怎麽可能被水洗掉,今下午剛剛配出來,就讓蘇若蘭給趕上了。”

    蘇若雲嘴角勾起一抹笑,對自己配出的藥很是自信,不過那笑容有些詭異,帶零危險。

    “想要蘇若蘭止癢,其實很簡單,也不用什麽藥丸,到後麵的馬廄,光腳踩一個時辰的馬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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