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如今不過是階下囚而已,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你光顧著和你姑姑談條件了,怎麽不跟我們談條件?我們為什麽要放過你的性命?”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要談也是你們和我姑姑談,沒辦法,我姑姑就是重感情,今日有她在,我就死不了,你們要麽一起放了,要麽一起殺了。”

    海潮攤了攤手,對自己的處境那是相當的清楚,那不要臉的話讓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衝上去,一起給他來個淩遲。

    “前輩,你怎麽說?你真的就是這麽想的?被他吃的死死的,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

    風以辰問道,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海韻的身上,不怪海潮如此的信誓旦旦,他們是真的不得不顧及這一位。

    海韻沉吟良久,心中猶如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苦笑著點了點頭,對海族的愧疚和血脈親情,終究還是讓她狠不下心,不能眼睜的看著海潮在自己的麵前被打殺。

    “戰吧。”

    海潮竟然變得如此的奸詐無恥,海族的臉都被他丟盡了,不就是陪他一起死嗎,有什麽呀。

    說是要戰鬥,海韻的身上卻沒有半點的戰意,這分明就是要送死嘛。

    這還怎麽戰鬥,赤烈感覺渾身都要炸了,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轉頭看向蘇若雲。

    “你怎麽看?”

    他是下不了決定,進退維穀,幹脆兩決定權交給蘇若雲,反正她的結界才能困住海韻和海朝,要不然他們逃走也是有可能的。

    蘇若雲眼皮子一跳,並沒有受寵若驚,反而覺得自己坐在了火山口上。

    想想還真是莫名其妙,她是腳底抹油的高手,最大底牌就是躲進通天鐲,在別人眼裏她最大的本事卻是阻止別人腳底抹油。

    蘇若雲看了看海韻,又看了看海潮,來回瞄了幾圈,終究是沒辦法昧著良心。

    “就,就讓他們走吧。”

    蘇若雲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安靜得有些窒息了,咽了咽口水,又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嗯,這個,都損失了一名靈者修士,算是1比1打平了,海浪的海王之位肯定不會順利了,但海族也注定四分五裂,這心事一多,他們自己就製衡了自己,而且我剛剛斬殺了好幾位靈者修士,總體來說還是我們這邊勝了。”

    五年之前的海韻猶如定海神針一般重要,如今她的修為和蘇若雲差不多,但是作為神品結界師的蘇若雲要幹掉她卻是輕而易舉,海韻能夠參與最後的決戰自然是如虎添翼,但也並不是不能舍棄的。

    就這麽饒過厚顏無恥的海潮,赤烈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捏的手指發白,最後還是艱難的點了一下頭。

    “好吧。”

    大家恨得猶如在心上剜了一刀,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結果,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卻又有了突發狀況。

    隻見海潮向龜長老飛起一腳,這一腳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半死不活的龜長老一落入海裏就跟複活了一般,四隻小短腿幾個刨水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裏,大家隻能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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