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默看了看那扇隔開他視線的門,若有所思,這個男人費盡心機隱藏的東西是什麽呢?

    如果隻是一個人說,或許他還是不信的,可是連小柱子都站在了他的一邊,可見事情真的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卻十分的明白,小柱子不僅僅是父皇的人而且還是親近娘親的,這些年幕後不管事,很多時候宮人都會怠慢於他和兩個弟弟,但是每當發現這些不老實的人,小柱子總是會替他們清理掉。

    否則以他們這樣的年紀,沒有經曆過陰謀詭計,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害得沒了性命了吧!

    如今看來,小柱子做這些事情,根本不是自作主張,或許是他窺測到父皇的真心,然後默默的做了,又或者根本就是父皇讓他做的。

    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看來父皇的心裏還是很在乎他們三個孩子的,隻是可惜自己想要的是父母和自己相親相愛的生活總是不能得償所願。

    “聽說娘親今日出宮了?”姬如默根本不管裏麵的父親是不是聽見,自顧自的指揮著侍衛宮人,比大爺還要大爺。

    和曆史上戰戰兢兢的皇子相比,默大爺簡直是威武,更別說當了幾十年太子卻被父親廢掉的倒黴太子了。

    “聽說娘親最喜歡做飯,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到娘親最拿手的清蒸魚和蘆花雞,還有東坡肘子,哎,一段時間沒吃,也不知道娘親的手藝是不是這樣好!”

    說著,姬如默還人性化的吸了吸幾口口水,聽得裏麵的阮浩澤嫉妒不已。

    當年表麵上是因為兩塊玉佩將姬青悠惹怒,其實不然,阮浩澤當時生氣的是她將定情信物轉手就送給了姬如默,一點兒也不將自己這個夫君放在眼裏,這才是他生氣的最根本原因。

    而姬青悠卻一點兒也感覺不到他的苦心孤詣一般,反而和他生氣冷戰起來。

    最令他生氣的卻是姬青悠似乎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他,一直防備著他,這點兒讓他無法接受,姬如默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難道就不是他的兒子了不成?

    居然從一開始就給姬如默準備著東西,阮浩澤可麽有忽視姬如默脖子上帶的令牌,竟然是殺手盟的令牌,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調動殺手盟的所有人。

    聯想到木頭殺手的身份,阮浩澤不難猜測這東西肯定是木頭送給姬如默的,想到這個無時無刻不在的情敵,阮浩澤恨得牙癢,當初就不該那樣放過他,應該多給他找幾個女人,讓他後半生都在女人的吵鬧聲中過!

    不提阮浩澤的心酸曆程,就說姬如默像是蝴蝶一般的蹁躚至鳳翔宮,見到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娘親,瞬間就沒了剛剛別扭的表現,奔進她的懷裏,“娘親,默兒想死你了!”

    說完就用臉磨蹭著她的衣服,一時間母子兩又像是回到了那些年一起遊山玩水的時候,似乎這幾年的分離一點兒也沒有衝淡兩人的情感,反而讓這份母子之情發酵得更加的淳正濃厚起來。

    “又調皮了!”姬青悠刮了刮他的臉,才幽幽的道:“就是瘦了,沒有以往可愛了!”

    姬青悠正想像往常一般掐一掐他的臉,被他一個低頭轉身之間躲了開去,“娘親,兒子已經是大人了,豈能再被您掐來掐去!”

    話未說完,臉已經紅了,顯然是想起剛剛進門一高興直接撲進姬青悠懷裏,還磨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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