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蹄子!果然是一個下賤的人,竟然自薦枕席,最可氣的就是皇上居然還讓那個賤人進了承恩殿,還讓她侍寢,簡直氣死本宮了!”淑妃接到凝煙被迎進承恩殿的消息,簡直氣炸了。

    一把摔了最愛的白玉手鐲,還不算,白皙的脖頸更是因為生氣,起起伏伏,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窒息而亡了。

    “娘娘別自己氣自己,就算那個賤人再怎麽受寵也不過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娘娘想要怎樣拿捏還不是信手拈來?”春意是從趙家一直跟著她的貼身丫鬟,對她家的主子可謂是了解頗深,自然知道她這是放不下心中的妒忌,於是出言安慰道。

    “是啊!皇上就是再怎麽寵愛那個賤婢,不也沒有升她的位份嗎?娘娘可以隨意的磋磨她,就算您讓她服用加料的避子湯,皇上不也沒有說什麽嗎?最好還可以借機敲打後宮那些不安分的賤蹄子!”魏嬤嬤對於皇家的爭寵行為已經見怪不怪,就算是毒殺了皇後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她也是經過後院大浪淘沙的勝利者,說著這些驚心動魄的爭寵暗計,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不過眼裏的狠厲幾乎化為實質,可以預見這是一個狠角色。

    不過也可以預料到,能被淑妃帶進宮的人又豈是沒有本事的廢物!

    現在她們才剛剛進宮,經營還不深厚,有些事一旦做了,一旦被戳穿,等待她們的恐怕也不是什麽好的結局。

    最主要的還不知道皇上對皇後到底是什麽態度,貿然出手,如果皇上對皇後有情,自家主子豈不是得不償失,為他人做嫁衣。

    姬青悠不知道有人正惦記著她的位置,正在屋裏認真的抄寫經書,越是抄寫越是覺得裏麵有玄之又玄的東西,可是正要去思索的時候,卻又覺得像是水一般怎麽也抓不住。

    就在她拿著毛筆撓腦袋的時候,凝脂進門道:“主子,外麵有兩個命婦求見,說是孫家的夫人和柳尚書的夫人。”

    “主子要見嗎?”凝脂覺得沉溺於佛法的主子是瘋狂的,也是偏執的,肯定不會見那些命婦的。

    搖搖頭,凝脂準備將那幾個婦人打發了,免得一會兒主子該發怒了。

    以往也有人來求見過,隻是抄寫佛經的主子從來不見任何人,她們一直隻是無條件的通報,沒有權利拒絕這些求見之人。

    就在凝脂要退出佛堂的時候,姬青悠從浩瀚的佛經中抬起頭來,閉眼道:“等等!去把她們請進來,我換身衣服就去大殿。”

    此時的姬青悠蓬頭垢麵,實在沒有見人的臉麵,一身衣服上也四處都是墨跡。

    “誒!”自己家主子願意主動的結交命婦,凝脂別提多高興了,這比她自己嫁人都高興,不過這一生她倒是沒有想過成親,隻想跟著主子到老。

    女人這一世太不容易,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遇見一個好的男人,還能安安穩穩的活到老,若是遇見渣男,那一生都會活在男人的陰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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