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悠將兩塊玉佩搶到手,就想著揣到懷裏,什麽時候給她的小默兒,那塊公主身份的玉佩,正是她醫仙的證明,而另一塊是阮浩澤當年做攝政王時經常佩戴的,一定的時候也可以當做身份的象征。

    這簡直就和如朕親臨一樣的嘛!

    好東西怎麽能不自己揣著呢?

    於是姬青悠才想出這種耍賴的方法,將兩塊玉佩抓在手裏。

    她這幅貪財的模樣更是讓阮浩澤側目,從來沒有發現這妮子還有這樣無賴的時候,一時間讓男人不由得看呆了眼。

    似乎大婚之後,姬青悠變得開朗了許多,不像以往那般故意壓抑著本性,隱藏著真實的感情,就如同剛剛,阮浩澤竟然看見她嬌嗔的樣子,一時間覺得又回到了初見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她,雖然是個不受寵的公主,可是並沒有因為生活改變她爽朗的個性,雖然表上裝作淡漠的個性,卻在人後表現出真實的性格。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她,才發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隱藏著一個演戲的高手,不管是有意還是因為不服,總之後來漸漸的被她迷住了眼睛,一步步淪陷,道最後無法自拔。

    想著過往的事情,阮浩澤的眼神漸漸的迷離起來,在此回神的時候,看見姬青悠一臉偷腥貓兒似的笑容,心中想著逗逗她。

    阮浩澤壞心的想著,趁著她將玉佩揣進懷裏的瞬間,奪了過來,高高的舉起,不讓她拿到。

    這塊玉佩是調動德仁堂的信物,姬青悠大部分的家產都係在它身上,哪裏會讓他真的奪了去,一時間在馬車裏爭奪起來。

    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樣,阮浩澤總是在她即將要拿到的前一秒將東西拿開,僅一秒之差,讓他躲了開去,很快的就累得氣喘籲籲。

    而姬青悠也從剛剛的對麵而坐漸漸的到抓著他的手臂,再到趴在男人身上,最後到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而不自知。

    阮浩澤的眼睛也漸漸的染上了深色,而她卻不自知,自顧自的爭奪著玉佩,菱形的緋色紅唇微微嘟起,如賭氣一般,為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惱怒著,終於男人不準備在逗她了。

    手微微的放了下來,近在咫尺,而她也看清了他眼裏的深情,像是要將她沉溺一樣,拉著她一起沉淪。

    四目相對,能夠從對方的眼裏看清自己的身影,還有微微紅潤的臉龐,甚至從清淺的呼吸中能夠輕而易舉的辨別對方獨有氣息,似乎整個世界都隻有兩人一樣,所有的東西都遠離他們而去。

    兩人的心跳聲,無限的放大,漸漸的成了同一個頻率,此起彼伏,就連姬青悠這個現代人都覺得有限承受不住這種曖昧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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