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著算計人,阮浩澤眼裏的興趣就越發的濃厚了,“朝郡王一來就說朕這個皇位來得不正,不知道誰才是真的真龍天子?”

    滿朝的文武打量過後,似乎才想起這裏唯一一個姓姬的人來,“哦,莫非朝郡王想要毛遂自薦不成?可惜你有這個權利卻沒這個本事!”

    阮浩澤今天本來是抱著看好戲來的,沒想到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倒胃口的人,和想象之中的謀反篡位也相差太遠了吧?

    就是不知道那些真的老狐狸,什麽時候出手,這般想著,阮浩澤又別有深意的開始喝起茶盞來,根本不將跳梁小醜的朝郡王看在眼裏,靜待著那些人跳出來。

    “來人,把東西給眾大臣瞧瞧,看看朝郡王有沒有這個本事繼承這乾元的江山。”阮浩澤洋裝怒氣的將一摞折子丟到朝郡王的臉上,打得他鼻青臉腫。

    “別以為有個有點兒小聰明,就想將全天下的人踩在腳下了。”

    姬傳斌打開折子,臉上的血色隨著一條條鐵證如山的罪責一段段的褪去,直到最後一條,血紅色的‘私通金月’幾個字,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當年他私通金月,給北伐軍隊造成不小的損失,這件事一直都十分隱秘,阮浩澤勝利之後也沒有查辦此事,朝郡王以為這件事已經翻過去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拿到朝堂上來公開說了,更是嚇得連折子都拿不穩了。

    就在這時,厚德殿外麵傳來整齊的跑步聲,稍許,一隊穿著整齊的士兵走了進來,為首的是震江候,此時他滿臉紅光,手握寶劍,頗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感覺,隻是臉上那得意的笑容委實太過燦爛。

    “聽說這裏正在商量新皇繼位的事情,本侯爺也想來看看,千萬不要混淆了皇室血脈才是。”

    這話說得比朝郡王一來就哭哭啼啼的有水準得多了,這裏除了姬傳斌哪裏還有姬家的血脈?

    誰不知道宣德帝就是因為沒有兒子才會萎靡不振,夜夜笙歌,王權旁落的,現在拿這話來無非就是支持姬傳斌上位。

    “震江候?”阮浩澤心中大呼有意思,沒想到宣德帝一死,倒是釣上來不少不安分的魚,誰不知道私自屯兵是死罪,可是這個震江候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拳養了幾千死士,今天這裏的人恐怕不站在他那邊是走不出去了!

    這般一想,阮浩澤的嘴角更是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淡看他們長串下跳的表演。

    “雯玲縣主在王府裏時倒是不安分的,隻是沒想到侯爺在宮裏更加的不安分,竟然敢公然的拳養死士?果然是父女,都有不安分的基因。”阮浩澤拿著茶杯,根本不將這些人看在眼裏。

    “王爺過獎了,不過與王爺謀朝篡位相比,本侯這點兒計量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何況王爺早在皇上未曾駕崩之時就表現了不臣之心,先是住進江南行宮,然後大肆使用越製禦輦,更加大肆的封妃,這一點點不是早就昭然若揭是什麽?”

    震江候既然孤注一擲,自然不會沒有準備,這就相當於大家都是謀朝篡位,就看哪個人偽裝得更好,更能騙人,段數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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