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著光,姬青悠有點兒看不清眼前男人的麵目,隻見到他深邃眼睛裏一片清冷的幽光,是她不曾熟悉的他,原來她從來不曾熟悉過他,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那是愛情,原來什麽都不是。

    “你果然狠!”姬青悠眼帶淚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一顆,看得他心疼的一抽,“不狠如何能走到現在?不過這次如果你乖乖的聽話,幫孤王解決一個人的話,孤可以考慮放了你。”

    阮浩澤誘惑的道,姬青悠絕不相信他真的這樣好心,不過為了姬如默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是刀山火海,姬青悠淌著淚水也要笑著走下去。

    “說吧!”姬青悠心裏再也沒有之前的愛意,反而當做和一個陌生人談生意一般,冷靜的看著他提出什麽條件。

    女人或許都要撞得頭破血流才會真的清醒,就像現在的姬青悠一樣,刨除了那些晃亂人思維的情感,她也能冷靜的思考現在該做的事情。

    “青悠公主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連問都不問是什麽事,竟然就做了決定!”阮浩澤對於她急於逃脫自己束縛,更加的不爽了。

    “就算我推脫,攝政王也不會良心發現的放過我們母子吧!”姬青悠推開他的手,坐到了桌前,自我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拿來利用的攝政王,也不是為了個女人就會妥協的人。”

    姬青悠的眼裏瀲灩出冷冷的光芒,甚至閃爍著恨意,姬如默是姬青悠的心頭寶,決不允許他受一絲傷害,而阮浩澤恰好利用了這一點,姬青悠很難不在對他懷有恨意。

    “汪容華薨逝,那兩個孩子就成了無主之物,很多女人爭著搶著想要將他們養在名下。”阮浩澤沒有繼續提剛剛的事情,反而提起王府裏的小事,似乎真的是無意提起的。

    可是姬青悠不覺得阮浩澤這個時候有空和她閑談,估計又是想拿什麽要挾自己吧!

    押了一口茶,姬青悠知道自己不該太過急切,那樣隻會輸得更加的慘,不過她已經被人握住了七寸又哪裏在乎多退一點呢!

    “那兩個孩子……”姬青悠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狠下心道:“王爺若是覺得那兩個孩子礙眼,就將他們溺水吧!”

    這樣也許能救他們一命吧!

    親口說出放棄孩子的話,姬青悠臉色更加的蒼白了一點兒,不過還是將這種狠心的話說了出來,隻願他們長大後不要埋怨她,雖然她是為了他們好,但是從一個母親的嘴裏說出詛咒孩子的話,對母子都是最殘忍的事。

    阮浩澤沒有想到姬青悠竟然說出了這樣狠毒的話,真是自己逼得太狠了,還是她心中就是這樣想的?

    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蕩出幾滴茶水,燙得他手背微紅,不過卻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痛。

    “金月並入乾元之後,北方正好和樓蘭接壤,這次朕登基,正好需要一個讓樓蘭國王沉迷的舞姬。”姬青悠沒想到阮浩澤竟然真的這麽狠,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讓出去。

    難怪要將自己丟到青樓,無非是讓自己學習怎樣伺候男人,更加沒有想到他連親生兒子的臉麵都不顧了,那姬如默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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