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果然是苦心人,天不負啊!”雯玲縣主想到攝政王別院的女人更是生氣,這天下的孕婦似乎都與她杠上了一般,先是一個汪容華低賤的女子將自己的臉麵踩在腳底,然後是一個賤民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去,讓我爹把賞給那個賤女人的東西送點兒到那個賈府去。”雯玲縣主雖然生氣,尚能知道這些事隻能暗中進行,而不能在明麵上實施。

    “你說什麽?”阮浩澤坐在高高的折子後麵,聽見暗衛的稟報,嚇了一跳,“這個雯玲縣主居然忍了下來,可見是個有心機的。”

    “是啊!雯玲縣主已經給震江候傳信,讓他給別院的汪容華送‘補藥’了,甚至連今日才見過一麵的王妃也沒有落下。”

    暗一想起這些女人的手段就覺得不寒而栗,這個女人往常看起來還很賢惠,沒想到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震江候,那隻老狐狸不是在兩邊徘徊嗎?這次竟然忍不住了?”阮浩澤想起行將就木的宣德帝,這些人看到姬家要不行了就一個個的跳起來了。

    “王妃那邊注意好安全,別院的事情隨她們折騰,孤王倒要看看那些魑魅魍魎還有什麽手段。”阮浩澤深記著一句話叫欲要讓其滅亡,先要讓其瘋狂,現在就是借著宣德帝的大限之至,看清哪些人是狐狸?哪些是幫手?哪些是中立?那些又可以信任?

    “王爺,別院那邊我們真的不做點兒什麽?這樣不引人懷疑麽?”暗一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看攝政王現在不發怒,可是心裏肯定是氣到了極致,沒見他的手都緊緊的攥著麽!

    “派人將別院守好,拔出蘿卜帶出泥,將那些人的爪子給孤王剁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可是我們也不能被動挨打啊?”暗一小聲的嘀咕,不過卻不敢說出聲來,雖然他現在是攝政王心腹,可是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被主子懷疑呢?

    “主子,這是今天的安胎藥,您先服了再用膳吧!”凝眉端上補藥,姬青悠雖然厭煩天天吃,但是也知道懷著雙胞胎負擔大比不得以前隻懷著姬如默一個孩子。

    端著青花的白瓷碗,舀了一勺正準備放進嘴裏,忽覺味道不對,臉色瞬間變了。

    “這藥看著就惡心,一會兒再喝吧!”姬青悠輕輕的將青花白底的瓷碗擱下,心裏卻七上八下的。

    “這藥有問題啊?昨天還沒覺得有問題,今天就多了一位相克的藥材,是不是阮浩澤讓人動的手啊?”姬青悠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可能,阮浩澤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當初就不會千方百計的讓自己懷孕,而且路上也有的是辦法讓這個孩子不著痕跡的掉了,不會用這種低級的辦法。

    阮浩澤知道自己的醫術不錯,肯定不會用這種低級的方法來對付自己,雖然這服藥也很小心不過遇見自己這樣的高手還差了一點兒。

    僅僅一秒,姬青悠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會是誰呢?

    這個地方這麽隱秘,而且據竹衛所說,這裏是阮浩澤暗衛窩點,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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