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姬如默的確是烏鴉嘴,他剛剛說完,他們就陷入了敵人的埋伏圈。

    敵人來勢洶洶,瞬間將他們包圍,拿劍的拿劍,持槍的持槍,一句話也不說,瞬間開打,慕容嶽也拋棄了一直以來的驕傲,和屬下一起向阮浩澤的馬車攻擊起來。

    劍指前方,完全不顧側麵來的暗衛,這種拚死的做法就是阮浩澤也為之側目。

    這時坐在馬車裏的阮浩澤才一飛衝天,抱著姬青悠飛上了天空,單腳立在旁邊的大樹上。

    “慕容嶽,你果然是過街老鼠,在這裏吃了一次虧不夠,幾年之後又在這裏埋伏孤王!”姬青悠或許不知道這個地方,阮浩澤確實對這片林子熟悉的不得了。

    五年前,也是在這裏,阮浩澤看著金月的人被靈風的探子傷得全軍覆沒,也是在這裏他黃雀在後的將兩方人全部的留下,同時殺了一隻靈風的聖物,估計那個馴獸師還沒恢複過來。

    如今故地重遊,這一次,換了過來,阮浩澤成了被埋伏的人,而慕容嶽成了埋伏之人。

    不過不管怎樣轉換,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被阮浩澤看穿身份,戴著麵巾的慕容嶽也不再躲藏,“阮浩澤,即使你贏了天下又如何,今天就算你逃出去,但是絕對不能保證這些人的性命,哈哈……”瘋魔了的他,大笑出聲,在空穀幽山中形成一層層的回音,又迅速的疊加,一重重的,很是滲人。

    失去了太子的身份,慕容嶽的精神有些失常,說出的話也前後混亂,隻顧著發泄心中的不滿,完全沒有得逞的興奮。

    姬青悠在阮浩澤的懷裏,不敢動彈,雖然她很擔心姬如默和王小舅的安全,但是頂著大肚子,她也不敢妄動。

    阮浩澤沒有關注她的反應,隻是將她摟得更緊了,眉目凝重的看著山崖,他相信現在的慕容嶽的暗衛定然在暗處瞄準著他。

    誠如慕容嶽所說,如果沒有姬青悠的拖累,這點兒山崖他還不看在眼裏,可是他是個男人,定然沒有拋下妻兒不管,獨自逃跑這一說的。

    “放馬過來吧!孰勝孰敗,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阮浩澤的聲音有些冷凝,但是目光之中沒有一絲的膽怯,反而有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躍躍欲試,讓姬青悠看不過來。

    原來這個男人不隻是會口上花花,麵對敵人竟然是這般的冷酷,也太帥了吧!

    幸好沒有將她拋下,這樣的話,她這一百來斤的肉,還不夠這幾個瘋子殺的。

    “抱緊!”阮浩澤酷酷的丟下這句話,就開始攻向敵方陣營,先下手為強,能殺一個是一個,憑借著高強的武功,阮浩澤如入無人之境,收割黑衣人的刺客。

    以往總想著讓這些人來鍛煉姬如默,此時既然已經威脅到姬青悠等人的生命,又何必手下留情呢?

    寶劍出鞘,不見血腥不肯罷休。

    隨著阮浩澤的寶劍出鞘,一顆顆人頭如同豆腐一般的被切開,遠遠的拋開,鮮血像是紅色的水一般彪了出來,很多人的眼睛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已經被奪了性命,看得姬青悠這個自覺膽大的人都覺得膽寒。

    他就是這樣殺敵的嗎?難怪年紀輕輕就闖下這般凶名,更是讓靈風不戰而屈,金月被俯首稱臣之後,那些皇子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可見是真的很凶殘到了極點。

    姬青悠想,自己那般不要命的和他對著幹,還給他留下了個被戴綠帽子的名聲,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不計較,要是懷恨在心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更加艱難了。

    阮浩澤不知道自己王八之氣一開,將美人嚇得更加的不敢靠近了,所謂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完全沒有!

    “是誰說的對待敵人就要狂風暴雨的碾壓,這算不算是呢?”姬青悠看著一個個死不瞑目的人,絲毫沒有擔憂自己的生命安全,不知道是怎的,姬青悠就是覺得阮浩澤不會這麽輕易的被打敗,而他也不會輕易的讓自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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