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阮浩澤不用看,也知道她定然是紅了眼眶的,可是既然這麽痛苦,為何不肆無忌憚的哭一場呢?

    以往他覺得是因為木頭的原因,可是現在木頭已經和熊雪兒隱居山林,你的身邊隻有我一個男人,為何還要這般倔強?

    倔強得令人心疼!

    “孤從來不做讓自己委屈的事情,人生不過匆匆幾十年,為何要讓自己在委屈中度過?”阮浩澤的眉頭擰成一片,顯然對她為何這般想,十分的迷茫,想不通。

    “若是委屈,當年你身中媚藥,孤不會選擇親自救你,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達到這個效果,不必親自出手,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

    阮浩澤似乎也想起那一晚的夜色,迷蒙中蒙雨河上,依依唱唱的吳儂軟語,管弦樂曲,與蒙雨河霧蒙蒙的水汽相互映襯,似乎連空氣中都發酵著一股戀愛的氣息。

    那一瞬間,他忘記了自己“亂臣賊子”的身份,也忘記了她公主的身份,在他眼裏她隻是一個女人,讓他有好感的女人,所以才會將她占為己有。

    這件事情,他誰也沒有告訴過,甚至連他自己不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直到姬青悠消失不見,他才悟穿。

    情不知從何而起,一往情深。

    或許從第一次見到她不為人知的一麵開始,或許是默默的隱在暗處偷窺開始,漸漸的心裏住進了一個人,夜深人靜的時候,摸著她用過的東西也覺得是一種幸福。

    姬青悠似乎也想起當年,年輕氣盛,一個人偷溜出宮的事情,恍如昨日,曆曆在目,可惜人已老去,空餘嗟歎。

    “當年……”

    當年什麽,她問不出口,抿了抿唇瓣,不知道是想問當年你是不是心悅於我,還是為了別的算計才做出那樣的選擇。

    “你猜得不錯,當年,是孤故意算計你的,所謂的聯姻也是孤王故意找人透露給皇帝的,所以他才會想著用女人來拉攏孤王,可以趁勢而下,既不用擔心沒有繼承人,又可以繼續的享樂。”

    阮浩澤清冷的聲音,娓娓道來,姬青悠才知道這不為人知的一麵。

    “姬青婉想要嫁給你?所以那段時間才會事事與我難堪?”姬青悠想起那段時間姬青婉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活像一個抓住小三和他丈夫偷情的妒婦,眼裏都冒著火星。

    “孤沒有答應!”阮浩澤輕輕的夾了馬腹,黑雲忽然加快了速度,向前快速的跑了幾步,嚇得姬青悠本能的抓住了前麵的馬鞍,還慣性的向前衝了一下,本能的大叫了一聲。

    “啊!你做什麽啊?為什麽突然加速。”姬青悠被嚇得花容失色,如果不是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會這樣驚慌失措,即使靠身手也能安然的度過危機。

    “別怕!”男人的手迅速向後一用力,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裏,紋絲合縫的嵌在他懷裏,像是天生就是為了他而存在一般。

    姬青悠扭頭,看見他眼裏溢滿的情誼,似乎想要隱藏都無法藏匿一般,四目相對,醞釀著以往故作不知的愛戀。

    姬青悠習慣了一個人倔強的支撐,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任何男人,此時被他護著,心裏怪怪的,不過這種感覺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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