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坤是姬青悠給小白狼取的名字,此時正憨態可掬的啃噬著她的手指,沒長牙的牙齦啃起來癢癢的,感覺不錯。

    “恩,還是默兒最好。”姬青悠有些強顏歡笑。

    一直用餘光關注著她的阮浩澤,見她眼角星輝的淚珠,心中很是抽疼,可是又不得不做這些,隻有這樣才能將她保護好,珍藏好,即使負盡天下又如何?

    “娘親,默兒這次出去可是長了好大見識,我見了好多野生的動物,還有很多野生的藥材,比你帶我去的地方更加的多,還有好多野果子哦!不過都是沒有成熟的,所以才沒有給娘親帶回來,不過,下次可以帶娘親一起去,我一定要給娘親打一隻雪狐,全身雪白雪白的,比這雜種的野狗好看多了!”

    姬如默鄙視的看著他娘親懷裏撒嬌賣萌的狼王崽子,心中各種不服,哼,那個老男人送的東西都帶著一種野性,肯定不如默大爺獵的雪狐溫柔可愛,更加的貼心順從。

    默大爺吃了太多老男人的虧,雖然不得不承認他的選擇是對的,但是心裏還是默默的攢著氣,隻想哪天能一爭長短。

    不過看娘親為那個男人傷心流淚,心裏又為她擔心,死男人,演戲而已,用得那麽真情嗎?沒見娘親都哭了嗎!

    “王爺就是太小心了,我們孩子健康著呢!不信你摸摸,每晚都在肚子裏鬧騰不停呢!”汪杏兒依偎在男人的懷裏,而他微微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將手覆蓋到她的肚子上。

    即使隔著厚厚的宮裝,也能夠感受到裏麵孩子的不安分,這哪裏是調皮,明明是要流產的節奏,這個汪杏兒沒有懷過孩子,才會覺得這是正常現象。

    宮牆幢幢,華蓋依依,路旁的楊柳隨著風搖搖晃晃,前麵的鑾輿裏坐著的正是她這一世的丈夫,可是王子已經有了公主,她又算得了什麽呢?

    身邊遮天蔽日的侍衛,似乎已經隨著她的視線漸漸遠去,她的眼裏隻看得見前麵的一高一矮的男女,背影是多麽的和諧,親密無間,而她隻是他們的背景,隻此而已。

    這種煎熬,一直到了驛站,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攝政王的鑾輿,與之帝王出行也不差了,這個國家的一切已經全部掌握在這個男人手中,大勢所趨,無法逆轉。

    “小心,別傷著。”阮浩澤高冷的牽著汪容華,一時間她的風華無二,姬青悠真的成了失寵的昨日黃花,畢竟攝政王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她的結局似乎已經注定。

    “側妃姐姐還在後麵呢!”突然汪杏兒不知道發什麽瘋的提起姬青悠,阮浩澤身形微頓,似乎此時才想起後麵還有一個姬側妃,對於男人而言,提褲子翻臉不認人是在正常不過了。

    於是沒人懷疑他是在演戲,畢竟男人不長情才是大勢所趨,而攝政王再怎麽厲害也逃不出男人的範疇,見一個愛一個更是常理。

    “不必管她,一個失了顏色的女人,有什麽看的。”阮浩澤對於姬青悠似乎根本不怎麽想提起,更是愉悅了汪杏兒。

    她怎麽可能會好心的在攝政王麵前提起姬青悠,一切不過是為了給她添堵罷了,行宮裏的人都知道攝政王已經厭倦了姬側妃,這個時候提起,不過是在她傷口上撒鹽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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