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去了別的女人房裏,姬青悠心裏那個酸啊,比打翻了醋壇子還要濃,隻是她自以為表現得很平靜,卻不知道幾乎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對阮浩澤的感情!

    好在她雖然失措,但是也沒有太多惡毒的想法,現代的新女性沒有古代那種沒了男人就要死要活天塌下來的感覺。

    心裏一遍遍的念著佛經,手卻撫摸上肚子,黑夜之中也能看見她晶瑩發亮的眼睛,那是母愛的光輝。

    阮浩澤站在窗前見到這樣的她,很想進去將她擁在懷裏,可是聞到身上汪杏兒留下的氣味又打了退堂鼓。

    “哼!賤人,一天到晚的不幹好事,讓孤王又要孤枕難眠了,讓小柱子多給你送一個美顏膏,早點死了,別礙眼。”

    不提汪杏兒看見多了一盒美顏膏,各種激動興奮的心情以及在宮女麵前的各種顯擺,反正阮浩澤是沒能佳人在懷,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去陪伴那些無邊無際的公文折子了。

    玉兔進屋,金烏東升。

    姬青悠以為這一天又會如以往一般在經書中度過,沒想到才洗漱完,阮浩澤就拿著一把玉扇,風流倜儻的進了進來。

    清晨的陽光透著露水,照在他的臉上,加上冷峻的臉,一笑時候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讓姬青悠有些晃神,似乎忘記了昨晚發下的毒誓,又被男色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昨夜暗暗發下忘記他的誓言猶在耳邊,今日見到他又將它丟到了蒙雨河,沉溺在他的美色之中。

    “還沒用膳啊!孤王也沒有用呢!”說完就大馬金刀的坐到凳子上,宮女很有眼色的送上碗筷,自顧自的吃起來,根本不問姬青悠的意見。

    姬青悠很想將嘴裏的漱口水噴他一臉,尼瑪知不知道什麽叫客隨主便,知不知道什麽是紳士風度?

    就是一個賤男,渣男!

    姬側妃,你確定不是將昨晚男人偷腥的悶氣借機發泄?

    “愛妃似乎也沒有用膳,不如順便用一點兒。”男人夾起一根碧綠的菜葉放進嘴裏,如翡翠一般的翠綠和緋色的紅唇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墨汁掉進了水裏,一絲絲的在心裏暈開。

    姬青悠要瘋了,腦海裏全是男人鮮紅的嘴唇,連嚼動食物的動作也瀲灩出一絲誘惑,更別提他修長如藝術品一般的指節了。

    “愛妃!愛妃!”阮浩澤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姬青悠的心中居然有這樣大的魅力,眼裏全是得逞的笑意。

    昏昏沉沉的用完早膳,被他擁著走出了行宮,風一吹,才清醒過來,一切不過是舊夢殘影罷了,姬青悠為自己的失神感到羞愧。

    明知道沒有結局的愛,還一無既往的放縱自己淪陷,果然是魔障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姬青悠的聲音中有著她都無法發覺的淡漠疏離,如當頭棒喝的敲在阮浩澤頭上,一早誘惑佳人的興奮如烈火遇見清水一般,“茲”的一聲熄滅了。

    “不是要籌備學院嗎?我們去見見胡老,看看他們準備得怎樣了。”

    阮浩澤覺得女人心海底針,剛剛還好好地,突然又不知道發什麽瘋了。

    “原來學院已經籌備到這個階段了嗎?胡老真是急性子,不似我,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提出來興許明天就忘記了。”

    姬青悠的語氣突然幽怨起來,不知道是埋怨她丟三落四,沒有定性還是顧左右而言他說阮浩澤不讓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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