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心有些痛,為自己深沉的愛得不到回應感到心傷,尤其是經曆了這麽多以後,姬青悠還是體會不到他的真心。
“不管怎樣,你注定會是孤的女人。”阮浩澤如淵似海的眼睛有著勢在必得光芒,習慣了奪取,越是有難度的事情才會越覺得有趣,若是太容易得到,他們這類人反而沒有興致。
一把寶劍,武得密不透風,劍芒所過之處,寸草已經被削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轟!”
寶劍擦著假山而過,巨石被他齊齊的砍成了兩半,光滑的界麵完全可以當做石桌使用了。
“哇,主子這功夫又增長了不少。”暗處的暗衛看得兩眼放光,眼裏全是化為實質的崇拜敬佩。
所有的暗衛都對他敬佩不已,這是他的人格魅力,是站到巔峰的保證。
“那是,也不看看主子是誰!十二歲就接了阮家軍,打得金月不敢來犯,一手建立了暗衛營,三年前又將金月和靈風一並的收了回來,現在又開始了建設,你忘記了兩季稻,還有開遍全大陸的金玉滿堂,我算是看出來了,跟著主子,我們肯定能到達一個很高的地步。”
說話的暗衛,眼裏放著精光,張口就將阮浩澤的功勞數來。
另一邊,慕容嶽好不容易和南君星誌同道合的在一起,更是賣力的籌謀起來。
“你說我們到底怎樣報複阮浩澤?”南君星不著痕跡的討著主意,其實心裏早就有了想法,隻是為了突出他一國太子的虛榮,才裝作不懂。
“聽說阮浩澤現在正春風得意,既將靈風的探子連根拔了,得到了一大筆銀子,還要當爹了,我們是不是要送一份禮物呢!”
慕容嶽故意提起靈風探子的損失以及銀子的事情,果然即便心機深沉的南君星也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起來,眼神微閃,“看你在本宮麵前裝模作樣,還不是一樣被阮浩澤追得四處逃竄。”
看著他差點維持不住冷靜的臉,慕容嶽壞心的加了一把火,“阮浩澤現在要開什麽學院,收攏天下學子的心,其實花的就是從汪家密室挖出來的錢,到時候他的地位就更加的穩固了。”
“哼!你不用挑撥離間,本皇子既然逃出來了,就沒想過隱姓埋名,窩窩囊囊的死去。”
南君星狠戾的看著他,“既然阮浩澤正春風得意馬蹄疾,我就把馬給他殺了,給他下一場冰雹,看他如何得意。”
“哦?南兄已經有了計劃不成?”慕容嶽既然知道他也是盟友,也不在乎的他失態。
“哼,阮浩澤不是不近女色嗎?以前從來沒有聽說哪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現在突然透露出要當爹的消息,而且還安排了那麽多的人保護,據說還從京城請了禦醫貼身的伺候著,肯定很在乎這個孩子,我們何不讓這份喜悅變成空歡喜呢?”
南君星對著空氣吹了一口氣,突然說了個“砰”的字,像是看見阮浩澤咆哮發怒的場景,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果然還是南兄了解對手,這種釜底抽薪的主意,本宮就想不出來。”阮浩澤明裏褒揚著他,其實心裏對於這種用女人來製衡的手段是不以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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