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哥哥,這不是夢嗎?”熊雪兒像是花癡一般的依偎在木頭的懷裏,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似乎覺得幸福來得太快,還不敢置信。

    “是真的。”木頭冰冷的話傳來,“不過要等到澤兒放我們出去才行。”

    雖然這道鐵門無法關住他,但是他還是希望阮浩澤能夠親手放了他,那樣他們兄弟的恩怨說不定可以一筆勾銷了。

    木頭決定,出去之後就真的隱姓埋名,遊山玩水去,自然少不了初為人婦的熊雪兒陪伴。

    “該怎樣才能不著痕跡的將藥給木頭哥哥吃呢?”熊雪兒很憂愁。

    “哐當”一聲,門從外麵打開,阮浩澤人模狗樣的站在門外,沒有絲毫要進來的想法。

    “怎麽還很留戀這個地方,舍不得出來?住出感情了不成。”

    阮浩澤心中不痛快,說出的話也有些衝,即使是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沒有絲毫拆下麵具的想法。

    眼睛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裏麵混亂的場麵,可以預料昨夜的戰鬥是怎樣的瘋狂。

    眉頭微皺,阮浩澤對於木頭輕易的放棄姬青悠很不爽,不知道是這樣輕易打敗情敵感覺沒過癮,還是本能的對木頭不專一感到不痛快,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可是這個男人就這樣的為了一顆野菊花就放棄了姬青悠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是不是有點兒沒眼力見。

    眼睛瞎了不成,熊雪兒雖然長得過得去,但是和姬青悠相比根本沒法比。

    一瞬間,阮浩澤就想了很多,隻是忽略了是誰設計了這樣一個局,又是誰當初一壇子一壇子喝醋的事實。

    “也是,畢竟這裏是你們成就好事的地方,有些不舍也是應該的。”

    阮浩澤哪壺不開提哪壺,讓熊雪兒低垂著腦袋羞澀得不敢抬頭,就連木頭這樣冷情的人,眼裏也閃過一絲尷尬。

    “吃飽了沒事幹,什麽話都敢說?”木頭也有些受不住他的冷幽默。

    “你昨晚不也是?”木頭知道昨晚他也喝了不少酒,肯定也中了藥,不然他不會放下戒心的喝了他送來的酒。

    這也是木頭對他最為佩服的地方,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光是看他對姬青悠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是怎樣的狠厲無情。

    “雪兒,你先休息一下,我和,”木頭抬頭看了他一眼才還接著道,“和王爺有事要商量。”

    “說吧!”短暫的情緒失控之後,阮浩澤又恢複了少語。

    他們兩兄弟,不是一母同胞卻心心相惜,模樣有五分相似,連性格也格外的相像,都很寡言。

    “既然知道喜歡,那就好好珍惜。”

    退出了來,木頭才更加清晰的看清阮浩澤對姬青悠的愛不比他少,或許姬青悠是他們兄弟的劫。

    多年前他們的母親為了一個男人各種手段俱出,多年以後他們兄弟久別重逢,卻是為了一個女人,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當年我不懂你母親為何那樣瘋狂,不允許我們母子的存在,現在似乎有些懂了,愛情本來就是占有,如果可以分享,那還是愛情嗎?”

    木頭沒有說他對姬青悠的想法,顯然現在的他已經不具備再擁有她的資格,他太清楚姬青悠的性格,寧缺毋濫,如果阮浩澤不能好好珍惜,最終也會徹底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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