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沒有再說話,薛誠不知道為什麽將他留下,空氣中隻有阮浩澤翻折子的聲音,更加讓他緊張不已。

    連公主也沒有在這裏,除了那些跟著去抄家的暗衛,就沒有一個熟人,薛誠額頭上全是汗水。

    若不是坐在椅子上,薛誠想他現在是兩股戰戰,站立不穩了,就算是這樣他也覺得屁股下的凳子全是針刺,不能安穩的坐著。

    “你覺得姬側妃如何?”突然阮浩澤的聲音從那堆折子中響起,嚇得他差點兒將手裏的茶盞扔出去。

    “娘娘很好!”薛誠想起上午姬青悠打人的場麵,就是滿頭黑線,這算什麽事,做丈夫的問其他男人他老婆怎麽樣?

    難道不吃醋嗎?

    薛誠不知道,這正是攝政王吃醋的表現,一個陌生人被姬青悠帶在身邊他要是不多想才怪。

    “孤王讓你說她長得怎麽樣?”阮浩澤突然提高了聲音,嚇得本就緊張的薛誠給跪了。

    “王爺恕罪!姬側妃傾國傾城,沉魚落雁。”

    薛誠覺得他每說一個詞,阮浩澤的周身的氣勢就增加一分,暗衛們站在一邊兒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發一言,心中為薛誠點一根蠟,可憐的孩子居然被攝政王當做了情敵,以後的日子更加慘了。

    “你是說,你認真的看過她了?”阮浩澤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了,就覺得虧大發了。

    “不,不,奴才是不小心瞟了一眼,後來知道她是姬側妃,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雖然阮浩澤的心還是覺得不得勁,但是沒有那麽生氣了,量他也不敢和他搶女人。

    “以後招子放亮一點兒,別沒事亂瞟,遇見別人沒本王這麽講理的話,直接將你眼睛挖了。”

    “這次去抄家怎麽回事?隻有這麽點兒錢。”四萬兩銀子,隨便哪個鄉紳說不定都拿得出來,那這汪家在江南作風作雨的算是怎麽回事?

    “我們進去,就抓捕了汪家的所有人,然後開始清理財產,發現除了放在外麵裝點門麵的古董之外,就沒有別的貴重物品,一些妾室生活得還不如奴婢。”

    說起正事,薛誠要認真得多,似乎忘記了剛剛的懼怕。

    “恩,退下吧!”阮浩澤看著薛誠出門才開始問起那些侍衛,“派人在汪家附近埋伏起來,另外通知暗五,開始對汪家主要人物審問,尤其是家主,和嫡係的子孫。”

    “是!”

    阮浩澤也不信汪家的家財能夠憑空飛了不成,那麽一大筆財富,就是運也需要很多人力物力,不是一段時間根本不可能運出去,除非汪家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密道或者密室。

    或者暗處的人在等,等風聲過了,再將銀子運出去,隻是這幕後的人是誰呢?

    汪家的人定然是知道這次是劫數難逃,一定會用這個秘密來換得一線生機的,現在就隻有等今晚的審訊結果了。

    阮浩澤迅速的將最後一本折子看完,往桌上一摔,在屋裏來回的走動,思索這裏麵到底掩藏了什麽秘密。

    “這次出來替身跟來了嗎?”阮浩澤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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