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是他一生的負累,他的存在讓阮浩澤有種見不得光感覺。

    微微一頓,他離開的腳步有些沉重,可是改變不了他懲罰這些人的決心。

    木頭再也不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甘,憤怒,仇恨,殺氣,濃鬱的負麵情緒一起的向著阮浩澤而來。

    阮浩澤驚慌的將目光放到遠處,他高傲的眼睛不敢去看姬青悠眼裏的懷疑以及好奇。

    是的,他的出生不是世人看見的那樣光鮮亮麗,不是生來就是高貴的忠勇候世子,而是搶了別人的父愛,才站到今天的位置,所以他每天板著一張臉,奮力的向上追逐,但是又不被權利所迷惑。

    世人隻知道他是忠勇候唯一的子嗣,卻不知道在他之前,忠勇候還有一個庶子,而他的父親以愛的名義將那個妾室和孩子趕出去了,原因就是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委屈。

    其實沒人知道,那些委屈全是那個心愛的女人設計的,而那個沒有得到愛情的女人狼狽的退了出去,帶著稚子離開了侯府。

    “你就是大哥嗎?”記得他們離開的時候,他躲在門口的石獅子後麵看著她們孤單的離去,那時候不懂,不過小小少年早就決定以後定然不會隨意的娶一個女人,更不會讓女人懷孕。

    因為他要將最好的給自己最喜歡的女子,而不是讓她承受輿論道德的煎熬。

    “帶他們去牢房,不要對他們用刑。”阮浩澤公主抱的抱起姬青悠像客棧走去,將孤獨和寂寞深深的鎖在心底。

    “哈哈……你們母子果然是厲害,都這樣無恥,你母親當年搶走了父親的關注,還讓他將我們母子趕出了家門,哈哈……二十幾年後,你又來搶我喜歡的姑娘。”

    木頭的呐喊歇斯底裏,但是姬青悠已經聽不到了,她發現了很多不為人所知的事情,尤其是阮浩澤和木頭之間有好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別想著逃跑,下一次,孤王絕不手軟,尤其是小默兒,你應該不想他有危險吧?”

    阮浩澤像是一隻豎起滿身荊棘的刺蝟,將姬青悠剛剛升起的狐疑壓下,危險的眯起的眼睛讓姬青悠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能夠了解的。

    就如姬青悠想要保持的最後一點兒自尊一樣,阮浩澤也有他不想讓世人知道的隱私,尤其是姬青悠。

    他害怕從她的眼裏看見鄙夷,不屑,甚至是同情,他們都是驕傲的人,一類人,自尊自強的人,注定了要被彼此心傷頹廢。

    砰的一聲,姬青悠被阮浩澤扔到了柔軟的床上,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屁股被摔得很疼,淚水盈滿眼眶,但是卻不敢掉下來,她今天真的惹怒了這頭沉睡的獅子。

    這一點她從為木頭求情開始,就已經有了被懲罰的自覺。

    “你今天回了秦宅?”阮浩澤欺身而上,肯定的語氣,讓姬青悠更加確信他剛剛一直跟著她,不敢撒謊,“是。”

    “拿來,孤王倒是想看看是什麽東西值得讓你避著孤王跑一趟。”說著就將她的包袱拿過來,打開了。

    “這是什麽?畫冊嗎?”阮浩澤翻開了書冊,一張白白胖胖的嬰兒畫像在上麵,被羊水泡過微微有些浮漲的臉,很明顯是才出生的時候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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