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既然已經猜到我們為何而來,還請大師開釋!”姬青悠以為這話會是將由她來開口,沒想到最後說出這話的是阮浩澤,畢竟她一直想的是忘記過去,還有想問清穿越到底是怎麽回事。

    前段時間昏迷,夢到現代的墳墓,姬青悠一直擔憂她會被迫離開,所以才會在阮浩澤提出來寒山寺時,沒有拒絕。

    可是現在阮浩澤開口,難道他也有這樣的要求?姬青悠的腦袋高速的運轉著。

    “兩位施主的事情都是小事。”這時茶水泡好了,憨山給姬如默倒了一杯,看著兩人問了句了然的話,“你們應該不會要了吧?”

    姬青悠搖頭表示不需要,而阮浩澤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茶盞,“多謝大師了。”

    “哈哈!攝政王果然真男兒,即使難咽還是忍痛喝下。”這句話讓姬青悠無地自容,她因為害怕苦澀,所以不再喝,就像她對待生活的態度,知道前路艱辛,所以一開始就選擇了看似較好走的道路,殊不知此時看起來容易的路走起來卻彎路頗多,路程很遠,反而得不償失。

    而阮浩澤知道前路難走,但是還是會堅持走完,這也就是他年紀輕輕就能一統三國的原因吧,姬青悠的心中對於阮浩澤的印象倒是好了一些。

    “青悠公主逃避了這麽些年,有效果嗎?”突然憨山無意的問道。

    搖搖頭,姬青悠想到這些年的艱辛,一開始的裝瘋賣殺,到後來的逃避,失憶,連故意失身的想法都用了,還是回到了原點。

    現在遊曆了半個國家,還是被阮浩澤找到,還是要嫁給他,隻是現在從正妃變成了側妃,還成了他的性*奴,臉上的表情越發的蒼白了,無奈的答道:“沒有。”

    將杯中剩餘的因為冷卻更加苦澀的茶水,一口飲下,如生活一般,即便再怎麽艱難也隻能走下去,別人無法幫你。

    “公主的心思太多,所以才會覺得茶水苦澀,如果公主不這麽殫精竭慮,說不定會有意外發現。”

    憨山說到這裏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身上多了一束壓力,自然是來自冷酷的攝政王。

    “這裏有一本《六祖壇經》,主要還是讓人回歸本心,公主若是無聊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

    說著從身側拿出一本手抄本的書冊,姬青悠知道這本書是他早就準備好的,隻是借著這個機會故意送給自己,當然不會莫名其妙的送給她,要知道這個茅草的亭子,怎麽不放其他的書,恰巧她來了就拿出來。

    “如此就多謝大師的饋贈了。”姬青悠雙手接過書冊,不厚,但是卻足以壓得她喘氣不均勻,是不是這本書就能找到回去的路?

    姬青悠不知道。

    突然她抬起了那張小小的瓜子臉,“大師知道我為何而來?又何時離開嗎?”

    她受夠了這個時代一切不由己的生活,已經不顧及自己的身邊正坐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她隻想如鴕鳥一般離開,躲起來,將這段經曆放在心底,直到死去,然後一碗孟婆湯,所有的一切塵歸塵,土歸土。

    如洗過的牌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會從來了。

    “哎!癡兒!你這般逃避的事情,說不定是你上一世在佛前苦苦求來的呢!還是好好的接受吧,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是人力不可為的。”憨山語重心長的看著姬青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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