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晶被阮浩澤一通恐嚇,已經是嚇得風聲鶴唳,不敢再惦記什麽,隻望能夠躲過這劫。

    “王爺,您看在公主的麵上饒了晶晶這回吧!”王椿城雖然因為上次的事情,對這個女兒生了間隙,可是她畢竟姓王,該求的情還是要求的。

    “公主?孤王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已經看在她的麵子上饒了她一命,怎麽?把孤王的忍讓當成懦弱了,想虎嘴拔牙呢!”

    “你們王家膽子不小,不僅覬覦公主的私財,居然還勾結外人來算計姬青悠的莊子,孤都替你們王家感到臉紅,現在出了事就想起公主了。”

    阮浩澤大大的手掌拍到倚子扶手上,實木的椅子扶手瞬間從椅子上脫落,啪嗒一聲落到地上,在本就靜得針落地的環境瞬間裏,更是讓本就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王家人嚇得驚慌失措。

    與之相比,王家男人的反應就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你們到底做了什麽?”

    王椿城的眼眸睜得好比銅鈴,顯然對這個消息很吃驚,至於是不是真的吃驚就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作為一個在羊城成功晉級的官員,若是這點兒事都沉不住氣就值得深思了。

    “王大人好像對自己後院的人不太了解啊?這樣吧!”阮浩澤突然換了個姿勢架二郎腿,“現在的縣丞做得不錯,就代理幾天縣令好了。”

    輕飄飄一句話將他的京官夢打破,此時他才清醒的認識到這裏不是羊城,那些小心思不能再耍,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王縣令估計早就忘記了慘死的麗妃了吧?就是不知道這樣算計自己的侄女兒是你個人的態度,還是代表了整個王家呢?”

    阮浩澤一句話將王椿城的小心思點出來,不僅惹得王家女人的瞠目相對,連王家男人都吃驚得不敢置信。

    “你知道?”

    “爹原來一切都清楚?”

    麵對自己女人,兒女兄弟的詫異的眼神,王椿城佝僂了身體,“我們來蒼山縣時立馬派出了夫人和晶晶去樸陽村,可是三公主根本不將我們王家當一回事,而且……而且……”

    所幸,一談起正事的時候,已經將侍女小廝全部遣退了,此時這裏隻留下王家核心人物,不然他的臉都丟盡了。

    見阮浩澤沒有絲毫遣退身邊人的想法,於是王椿城才低聲的道,“而且三公主珠胎暗結,夫人讓她將孩子墮了,可是……”

    剩下的話,即使不說但是大家都已經清楚了:不過是讓姬青悠墮胎,結果沒同意,王家人和她生分了,於是才有了後麵那一出暗中算計莊子的事情。

    “既然她不願意打胎,你們就用這種方法來抄她的後路,逼得她妥協?”

    阮浩澤隻覺得渾身發冷,一想到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那個孩子差點兒就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他的心就針插的難受。

    真想找一個人發泄一下,可是連這點兒都不能,因為這裏麵的原因不是哪一個人造成的,王家有錯,姬家有份兒,而罪魁禍首還是在他自己。

    是他自己一方麵想要利用姬青悠算計宣德帝,一方麵又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才造成今日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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