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乾元居然出了這麽一個司農,看來乾元會更加強大了。”李芙蓉自從從莊子上回來就對乾元更加忌憚了。

    “不然你以為慕容嶽會舍得自己的嫡親妹子嫁到乾元來?”南嶺勤鄙夷的一笑,“還不是看到乾元又強盛起來了,想早點兒下注,估計人家未必肯要呢?”

    南嶺勤的嘴角諷刺意味更濃,這個慕容嶽以為阮浩澤和其他男人一般貪花好色,這麽多年沒有女人的阮浩澤突然在這時候納了這麽多的妾室,偏偏在惠哲公主和親的緊要關頭做出這樣的舉措,這不是啪啪的打臉麽!

    可是這時候,慕容嶽還不得不將這口老血暗自咽下,大本營被其他皇子抄了,他除了繼續走下去別無他路。

    “好戲越來越精彩了!”南嶺勤撚起一顆提子放進嘴裏,真甜啊!靈風就不會有這種美味,據說乾元也隻有江南一帶才會有這種水果生長。

    李芙蓉見她將提子咽下,又送上一顆,“剛剛接到消息,金月的八皇子聯合其餘幾個皇子將慕容嶽在金月京郊的兵權奪了,這會兒金月太子恐怕正在哪個角落吐血吧!”

    “這提子真是好滋味,而且晶瑩易透,很美呢?”

    南嶺勤狹長的眼眸眯起,顯然對於這樣美好的東西非常享受,氤氳了一聲歎息,“這片土地真是令人流連忘返啊!難怪乾元皇帝沉迷溫柔鄉,不願醒來,連江山也不要了呢!”

    “皇女,您還沒對金月的事情發表看法呢?”李芙蓉見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唯恐這個皇女享受慣了乾元的醉生夢死,不想回靈風了,那丞相府的站隊不就成了一個笑話麽。

    想想那樣的下場,李芙蓉不禁打了個寒噤,勸阻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南嶺勤似笑非笑的話音。

    “你擔心個什麽勁,政治本來就是殘酷的,姬家的宣德帝就是最好借鑒,當年他上位時可是連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都毒死了,更別說同父異母的兄弟更是一個不剩,就連堂兄弟都隻剩下一個姬傳斌一個,還被他壓製的苟延殘喘,活得連一個有權勢的大臣都不如。”

    “別看金月鬧得這麽精彩,表麵上看是皇子爭權奪利,恐怕這裏麵少不得那位的手筆啊?”

    “公主是說,這是阮浩澤的報複?”李芙蓉大驚失色,驚叫道:“不會吧?這怎麽可能?阮浩澤即便算無遺策,也不可能那麽早就布棋啊。”

    “那個時候他才多大啊?”李芙蓉扒著指頭算計到,“這小子不會在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到了這一天吧?不然怎麽會這麽快的就做出反擊!”

    南嶺勤此時也不見了剛剛享受表情,臉上全是警備肅殺,“所以這個攝政王才會讓人懼怕,所幸此時他還不是整個乾元的真正的帝皇,還會受到那個昏庸的宣德帝節製,我們還可以從他那裏動手,畢竟謀權篡位的名聲他還不想承受。”

    她的臉上全是陰謀算計,雖然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陷阱,但是偏偏阮浩澤不得不認命的往裏跳。

    現在就看誰的手段更甚一籌了,南嶺勤端起酒杯,對著攝政王府遙遙一舉杯,眼裏盡是碰上對手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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