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人啊?騎馬這麽快,也不怕傷著人。”竹梅掀簾一看,除了見到一溜煙的灰塵,什麽也沒瞧見。

    “好了!把簾子放下來,也不怕嗆得慌。”

    姬青悠隻覺得這凍果子雖然賣相差了,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懷著一個吃貨就要不停的吃東西,否則別想消停,非得吐得昏天黑地的才算完。

    “聽主子剛剛的意思是不準備給小主子準備衣服,而是要尋找舊衣服麽?”竹衛的眉頭皺得老高,頗為不讚同的道:“主子我們又不是買不起布匹,用得著這麽委屈小主子麽?連件衣服都不買,何況別人穿過的衣服,誰知道有沒有什麽病?”

    姬青悠也是習慣了現代的思維模式才沒有想起古代醫學不發達的事實,還想著別人穿過的衣服沒那麽多的毛毛,不會堵著新生兒的口鼻,卻忽略了疾病的傳播。

    “一會兒去蒼山縣逛逛,不過我可不會女工,得你們搞定。”姬青悠一臉要是不幫忙,就不買了的無賴樣,惹得兩人又是一番側目。

    竹梅一時沒有控製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主子不管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對於女工都是敬謝不敏,也不知道這女工是不是真的那麽恐怖?”

    “就是,記得主子有一次為了裝病躲避教導女紅的嬤嬤,居然半夜在池塘裏泡了半個時辰,直到渾身抖索才起來。後來大病一場躲過了半年的女紅課程呢!”說起原主的糟心事,竹衛也來了興趣,兩人一左一右的將姬青悠擠兌得說不出話來。

    稍後,姬青悠才試探著問道:“我失憶前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啊?”

    這是姬青悠一直想要知道,卻又極力回避的東西,一方麵唯恐引起別人的懷疑,另一方麵又好奇的想要知道原主的生活細節,這本來就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理。

    竹衛心裏咯噔了一下,眼睛微微一沉還是以一種平淡的口吻談起原來的姬青悠,“主子原來就是一個很守規矩的人,做事一板一眼,什麽事都要找出先例來才會去做,否則定然會放棄,就拿吃飯來說,連每一口飯咀嚼多少下都會數著,更別說其他的事情了。”

    “啊?”姬青悠嘴巴微微的張大,腦海中似乎已經看到那個一邊吃飯一邊一本正經數數的呆子逗比。

    這世上有這種呆子麽?難道不是什麽某個搞笑節目的表演?姬青悠已經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而奔襲了幾百米的阮浩澤卻突然的拉住了韁繩,“籲……”的一聲,扭頭將目光定定的鎖定在身旁的長長的車隊上,眼睜睜的看著一輛輛滿載著筐子的牛車從身邊走過。

    黑雲的前蹄被高高的拉起,許久才重重的落下,而後來的江楓正和李宏澈也迅速的勒住韁繩。

    “雲帆,你怎麽突然停下,要不是我們兩人馬術過關,肯定早就掉下去了。”江楓正的心因為阮浩澤而提到了嗓子眼兒,此時抓住機會就叨叨個不停。

    李宏澈見阮浩澤的眉頭高高的蹙起,趕緊的打住他的喋喋不休,“雲帆可是發現什麽了?”

    “沒什麽!”親眼見著牛車一步步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阮浩澤有一種寶貴東西從自己眼前消失的感覺,可是瞬間又覺得不過是自己多想了,失笑的搖搖頭。

    “可能是我多想了!”

    扔下這句話,阮浩澤又一馬鞭抽在黑雲身上,向著浩瀚館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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